,哭叫了一声,热意和痛楚折磨得他满脸是泪,那条人鱼如梦方醒一般,这才又放轻了点力道。

季归期简直要被他气晕过去了,这疯狗一操起来就跟灌了耳旁风,还要他三番五次提醒。

江夜北浑浑噩噩的,操起他来也不会太收力道,只有好歹灵光一现的时候才知道会把他惹生气,心里有道无形缰绳的疯狗没有刚才那么肆无忌惮。

只是这张欠嘴该说还是要说,季归期给他气得没辙,这次说什么也不给他用触手一起玩了,这条人鱼比陆地上那个可恶多了。

“灌满了吗,乖老婆给我怀小鱼卵吧,穴里这么多水,鼓着肚子的时候岂不是要时时刻刻都流得停不下来?宝贝老婆,要不要我帮你一直堵着啊?”

他搂着季归期,那根湿淋淋的性器上裹满淫水,在穴里噗嗤进出捣弄着,上面软刺刮磨过颤巍巍的穴肉和因为剧烈快感收缩的宫口,挤出更多水声。

季归期也不说话,喉中发出轻细的呻吟,后面连话都说不动了,他哭哑了嗓子,疼得狠了才会忍不住用尾巴拍他一记敲打提醒,让兽欲泛滥的狗男人收着点力道。

性事漫长又持久,季归期数不清到底被他内射灌满了多少,肚子里面很胀很满,现在的热意和敏感比起之前难挨的发情期可能忍受的多了。

眼前一门心思只顾顶撞打桩的疯狗操得他连连潮喷,炽热的精液灌满胞宫,季归期小腹热烫酥麻,他捂着肚子蜷起鱼尾,还被搂着尾巴尖操,甚至有些分不清不知道到底是被顶的还是灌的。

“把老婆填满吧,穴堵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要给我怀小鱼卵,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只许被我操。”

江夜北终于也耗尽自己的力气停了下来,他失血干得眼前发晕,重影幢幢,面前美人都好像成了两个,咬着牙努力看清他哭着高潮的模样,灌满小腹后抽出性器,捏着蜡烛着魔般抚摸软颤收缩的生殖腔口,夹住两片不断颤抖鼓胀薄嫩的阴唇,就好像这样才能管住他不听话的老婆一样。

“啊……哈啊……好胀……”

这次干脆灌满了两口穴,惹得季归期捂着肚子在他身下直哭,高潮得不能自已,泛红的眼尾泪珠不断滚落,长发凌乱,明珠滚落满地。

“老婆……你好美……给我亲亲……”

江夜北看得眼热,季归期不论什么时候都美得他心颤,这种难得脆弱的模样更是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狠狠亲一亲,心里的燥热根本平息不了。

他凑过去死活不放,搂着腰在美人胸膛和颈侧乱蹭,火热的唇抵着腮裂那处吸吮乱啃。

“哈啊……你放开我……混蛋……你是鱼不是狗!别到处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