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里他睡着又惊醒,蜡烛燃尽后他的尾巴越来越痛,可是他想亲亲抱抱的那个人还没回来。

江夜北只想把老婆禁锢到怀里,用力操到最深处,把两口穴都灌满,逼迫他给自己怀小鱼卵,大着肚子挨操,除了爽到掉眼泪再哪儿逃不开。

“你不许跑……乖乖挨操,这回要让老婆怀上小鱼卵给我生崽子……大着肚子骑在我身上,让你连尾巴都摆不动,只能被我抱着走……让你当我专属的小雌鱼……”

江夜北口里说着没羞没臊的骚话,毫无章法地乱亲,掌心急切地在美人腰侧摸索,抱着那软颤的身子一下下往最深处顶,在性事里一呈口舌之快。

“呜……你闭嘴……混蛋……”

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他说的这都是什么东西,这张嘴好久没有这么欠过了,骚话说得他又羞又气,热意直冲头顶,两口穴受到刺激,颤巍巍地收缩着穴肉夹紧。

“还不是我的小雌鱼吗,现在被我操进去的是什么?子宫里都是我的味道和东西了,晚上肯定能给我授精揣崽。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混蛋的老婆吗,我亲爱的王?”

江夜北不饶他,手臂牢牢箍在腰间,把人鱼压在身下操,两条尾巴紧密交缠,锁链跟着晃得叮啷作响,那处灿金色的血液晕染了石台和一段漆黑的链条。

“啊……”

又是一记深捣,季归期哆嗦着潮喷了,胞宫酸涩发麻,一腔柔软冰凉的嫩肉被搅和磨蹭得发烫,他呜咽着直哭,一句句骚话羞辱之下,哽咽得回应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会有可恶的人鱼又用敬辞又羞辱他!他是精神病吗?

某种程度上他还真是,这个失去理智还被妒火烧掉脑子的疯子。

季归期被他操得晕晕乎乎的,脑子里疲惫又成了一团浆糊,愤恨地咬着牙,被又气又顶得差点晕过去,那张桀骜不驯的脸比记忆里的还要张扬可恶,比以前的死对头还让他觉得不可理喻。

“你……啊……轻点……你不要尾巴了?!”

季归期被他操得越来越狠,胞宫酸涩发胀,小腹不时凸起一块儿,瞧着根部贯穿过去像是镀了一层金的锁链,还有被染成金色的小半石台,心都要跟着颤了。

他疯了吗。

狗逼系统!看到切片斗来斗去搞破坏迷失心智你很开心吗?看到我这么狼狈还要为你奔波卖命你很得意吗?

什么以他人痛苦为乐行榨取所有剩余价值之事的万恶之源!

“我不疼……我一想到你丢下我,我心比这疼多了……乖老婆,你摸摸它,它是不是空了?”

江夜北扁了扁嘴,用力狠狠往里顶,一下一下,插到身下人鱼哭吟高潮,淫水从交合处挤出飞溅,他拉着季归期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神情委屈又癫狂。

那颗心跳得那么生猛剧烈,仿佛要献给他来诉说无言的失落和浓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