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托着圆润的小腹,罕见地没说几句骚话,反而是低下头去叼着红艳艳鼓起的奶尖,吸吮得啧啧有声。
清甜的奶水在口腔中绽开,江夜北吸得上了瘾,叼着那颗红彤彤的乳尖不放,舌尖绕着柔嫩若红豆的乳粒打转。
“宝贝儿……你好香好软……你的奶只许给我喝……穴只许给我操,也只能在我怀里潮喷……”
季大美人太容易招人惦记,他那宣誓主权的恶劣劲儿又上来了。
江夜北舔吮着那颗樱桃般的乳粒,高挺的鼻梁深深陷入绵软的乳肉里,蹭了满脸的奶香味,似乎连季归期身上浓郁的玫瑰香都闻不到了。
“别人再馋也只能想着,你是我的……只许高潮给我看……”
他好甜……甜得能激起男人心底热烈又可怕的欲望来,拘谨又清冷含霜的模样甚至会让人生出禽兽想法和折辱欲来。
江夜北的本能其实是想狠狠叼着乳粒一边吸一边操,按在神像上逼问他被信徒注视祷告着,被人类贯穿打开,沦落到怀着小鱼卵处在发情期的塞壬王,被人类的精液射满胞宫,被滚烫的温度包裹住满肚子未受精的鱼卵,还何以成为令人信服的威严的神明,何以面对亚特兰沉睡的族人和身负的使命。
神祇何以归位,你和你的信徒分明已经一起坠入欲望的深渊了。
江夜北额头青筋兴奋得暴起,突突乱跳,如擂鼓的心跳连他自己都听得见,却忍了再忍,默默闭上了嘴,与之相关的骚话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剩下的良知和对季归期的在意不允许他这么做,小归期现在其实是处在一个惊恐又难受的状态,美人儿情绪很敏感,方才一声开门声都吓得他哭着潮喷,在神像下更是怎么都放不开,泪珠簌簌滚落,咬着唇努力想憋回呻吟声。
他只是重复说小归期是他的,只有他可以看到,他的狼狈,他的喷奶,他的产卵,他的哭泣。
他会确保将季归期守护到密不透风,觊觎于他的人可以借系统淫威听到声音,却绝不能看到他一寸隐秘潮红的身体。
季归期连狗男人的骚话都没有心力回应了,红着脸躲闪他的视线,爽到喷奶的场景令他羞耻得抬不起头。
他怎么又喷奶了……这简直比潮喷失禁还可怕……他不喜欢产卵……呜……
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但偏偏面前这个男人的嘲笑他经不起一星半点儿,这张脸可以笑得很欠,可以床上骚话连篇,但他不可以操了自己还说羞辱他的话。
好在江夜北确实什么都没说,他像大狗一样蹭在自己怀里又亲又舔又咬,口中无非是最常听的那几句骚话,渎神的言论只发生在最开始。
之后他就没有再发表相关言论,只是挺着那根沾满淫水湿淋淋的肉棒,捣得自己浑身颤抖烫得穴肉痉挛,啪啪的胯骨相撞和捣出的咕叽水声清晰可闻,用实际行动向直播间所有人诠释了什么叫身体力行的渎神行动。
季归期抱着自己的肚子,两片花瓣被蹭得艳红发肿,穴心被粗大的龟头撞得发酸,小腹下坠胀痛,腰骶部也难受,最后还是咬着唇默默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