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眸中漫上了一层水雾,忍不住夹紧腿根,他现在身子越来越敏感,只是被摸摸揉揉就湿透了,再加上又摸着狗男人胯间这根,熟悉的性器让尝惯了性事浇灌的穴不自觉收缩起来,穴心忍不住吐出了更多淫水。
“根本没办法忍住不起立,老婆太香软了,想灌满狠狠操几顿。”
江夜北哑着嗓子跟季归期撩欠,重重揉捏了几下掌心两团绵软的臀肉,恋恋不舍地松开时还在回味。
本来就惦记着老婆身子,玩起来就觉得更加度日如年了,想直接掰开腿揉穴舔穴欺负老婆,想把那两口穴填得满满的什么淫水都流不出来。
“宝贝儿也起反应了。”
江夜北抱得紧,感觉到了季归期胯间微微鼓起的性器,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哪怕有件儿背心作为里衬,江夜北摸了一下,底下乳尖儿就已经翘了起来。
“唔嗯……放开我……”
潮湿的热气吹在颈侧,乳尖被隔着衣服捏了捏,季归期顿时红了脸,推搡开面前的胸膛,摁下了投掷按钮。
第四回、第五回,江夜北又被他那锦鲤大美人的幸运值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手臂上被写了不许乱摸,旁边画了一个马戏团小丑头像,腹肌上还被画了一朵小黄花。
现在事情就演变成了某个人直到被画了五次,自己都还没有掷到能写字的格子,全息图景上江夜北的飞机可怜巴巴地停在空白格上,与它那幸运值为零的主人当了一对儿难兄难弟。
某人看着自己总是停在空格上的飞机欲哭无泪,一句无事发生概括了他前五次的所有游戏体验。
江夜北:……
太荒谬了,他可以接受自己运气差,但是也不能差到这个份上啊,好歹给他个也玩玩老婆的机会,双方互换一下写对方身子不香吗?
次次完美错过,果然幸运值为零的人不能玩这种游戏!可恶!他也要写老婆身上!
季归期看着狗男人浑身的痕迹,表情突然变得委屈又急切,小腹上还挂着那朵被奖励的小红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加油,说不定下次就转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