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才不至于被中了药的野兽直接扑过去。

“好热……弄不出来……帮帮我……”

江夜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挣不脱,伸手往后试图抓住压着他的人,季归期收回脚腕躲开,重新换了个方向压着,有些气愤自己怎么没搞一副手铐放在这里。

压着这么一个躁动的野兽他也很累。

【我就猜不是您的,那请这位太子爷的朋友一定要想办法去解决,自己弄不起作用的,那个……忍着可能会废掉的,不要拿后半生的性福开玩笑哈。】

喻承泽瞧着这熟悉的言简意赅的语气,知道他没生气,试图跟太子爷说明一下问题的严重性,顺便替他的那位朋友默哀了几秒钟。

【知道了。你不用在意这件事,最近先把解药研究出来,记得留份样本作为证据。】

下一秒,季归期迅速回复完,随手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然后看着眼前这个俊气的小侍应生沉默。

江夜北对上了他的眼睛,表现得更加兴奋,喉中发出嘶哑的吼声,似乎对着这张脸更加起了欲念,撸动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偏偏那涨得通红坚硬的性器顶端只是吐出几滴湿黏的清液,其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他急得满头大汗,碍于面前人爆发的的气势和压迫性,没敢再轻举妄动。

季归期犹豫了几秒钟,捏着衣领的手腕颤抖,被这双眼睛盯得心头发紧,最后摁开侧边套房通往主房间的指纹门,拽起男人领带就往自己的浴室走,似乎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小侍应生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个漂亮大美人,被揪着乖乖跟上,刚才挣扎了好半天怎么都无法靠近,结果这会儿突然就被松开了,大美人还在帮他脱衣服。

浓郁的幽香在鼻息间逸散,江夜北喘着粗气搂住那把纤细的腰身,季归期拧着眉也不说话,只是给他解扣子,然后指挥着狼狗把衣服脱下来。

他注意到了侍应生有内衬衣兜,季归期对万事谨慎到了偏执的程度,到了这个地步,他有理由检查清楚一切,把所有的衣兜都认认真真翻了一遍,里面什么都没有,有一张临时工牌,用的不是本名。

他叫North。

而江夜北早在太子爷要助理把自己带到这里的时候,就意识到手里的证据不能留在身上,他更不能带着任何监视性设备,酒场里这位申海的上位者实在是太谨慎多疑了,明日招标会他可能会暴露,但至少是明日,今晚他要安安全全毫发无损地从鹭泰出来。

他为了查人剑走偏锋,后面凑了热闹没想到会被留下,意外之外的计划,留好的备案自然要启用。

他找借口把自己装了监听器和摄像头的领针领带夹一起交给了一直在场子里等着接应的信得过的私人律师,然后才到了这边的房间,剩下的事情,就是季归期看到的了。

江夜北当时想着太子爷日后也会念着这次挡酒的事情卖给他一个面子和人情,这是他当时计划好的搭上季氏,带江北集团更上一层楼的第一环。

唯一没算计到的就是,这烈性春药没有解药,他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失去清醒意识,甚至今晚登堂入室被太子爷挑为了入幕之宾。

抽血后确认他是健康无病的,又查完了身上所有的信息,的确是个侍应生,他的房间助理一直看守着。

他记得刚才侍应生的手机放在玄关处柜台上,身上还有一个酒店的通讯器,再加上他是一时兴起,宋思明当时表现明显不认识,这人几乎是被迫拉了场内不少二代们的仇恨值,季归期心里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

既然是他开的头导致这侍应生现在这副模样,那就赔上自己解决,避免把更多无辜的人拉扯进来,明日他醒了他可以安排人照顾到这人的身体恢复正常为止,给他安排好工作和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