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声音里带了几分失落,指腹在娃娃穴里勾缠摁压,听着对面愈发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只觉得像是被猫抓般心痒痒。
我想你了。
这句话在唇齿间兜转绕了好几圈儿,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今晚就能见到了。”
季归期低喘着回了一句,蜷缩起来拱成一团,手指不成章法地在后穴里搅动,湿滑的泄殖腔里全是淫液,他姿势受限,手指只能摁在前列腺浅处摁压,企图让自己能舒服点。
只可惜这口穴吃惯了粗长的肉棒,身子又实在过分敏感,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越来越欲求不满。
“呜……”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哆哆嗦嗦地躺在床上,鱼尾无助地胡乱拍打,手指都戳按酸了,也没能让自己爽到。
他湿得不像话,内里春水泛滥成灾,紧紧裹着手指的穴贪婪地贴服在上面吸吮,前面阴蒂被狗男人掐着玩弄,穴里异样的无形快感让他有种身体被撑满又空虚的感觉。
在他意识到仅凭自己的手指真的没办法完成这次自渎高潮的愉悦时,人鱼眼尾冰蓝的鳞片染上红晕,那颗珍珠顺着下颌线掉落在了床上。
想要……
“开一半吧,让我只看看脸,好不好?”
江夜北捻住娃娃阴蒂掐弄,听到季归期呜咽着呻吟,还有鱼尾拍打的声音,好像是欲求不满。
他甚至都能够想象到那张泫然欲泣的清丽面容了,泣珠堆蚌、雪拥冰蓝的艳丽,不能亲自见到实在是遗憾。
压抑着的清越嗓音,一声声带着颤,无端像是在他心尖上抓挠,江夜北的欲望高涨,恨不能抱着老婆直接操进那湿滑冰凉的穴里狠狠搅一搅。
“不……唔嗯……”
季归期呜咽着插弄自己后穴,鱼尾折起,纤细柔韧的腰身塌下来,臀部高高撅起,臀鳍也在跟着乱摆。
他现在这幅狼狈样实在是不想给死对头看,更何况生殖腔里面动不得,开了视频只怕要被看出端倪来。
耳侧是他低沉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紧贴着在他身边响起,季归期身子被撩得酥麻,手指在穴中摁压前列腺,只是纤细的指节哪里能满足这口饥渴的穴。
“好吧,那既然不想开,不过宝贝儿听起来不太舒服啊,今天用点道具,怎么样?还记得那串拉珠吗。”
江夜北轻笑了一声,声线温柔低磁,手下动作却恶劣得很,手指开始在硅胶娃娃细嫩的后穴里进出,拇指摁在阴蒂上碾磨,掌心覆在整只鼓胀的女穴上揉。
算盘打空了,见不到老婆高潮时候的隐忍表情了,这可怎么办啊。
“不要脸……”
季归期轻声骂了他一声,身子条件反射般一抖,那是他们上个副本用得最多的一样道具,更重要的是,那样卡面也是个蜡烛,这两个副本得的两个蜡烛卡面还能互相提供特殊加成。
这狗男人是故意的!
“宝贝儿靠自己手指进不了那么深呢,爽不到啊,不想用道具试试吗。”
江夜北低叹,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缓慢撸动,指腹娴熟地在龟头和冠状沟处碾磨,喘息声兀自粗重,另一只手却还顾得上玩弄娃娃腿心。
要爽一起爽,宝贝老婆,这样应该很刺激吧。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嗓音愈发清润婉转,身子颤抖,鱼尾打摆,泄殖腔里淫水将鳞片浸染得黏腻,湿漉漉的穴口翕张着,纤细的腰肢抖得几乎支不住身子。
他抿着唇不说话,不肯给对面的狗男人示弱,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把那串拉珠拿了出来,在湿漉漉的穴口处试探着顶了顶。
圆润硕大的珠子抵在了穴口,刚被开拓摁压过的后穴吞吃得虽然不容易,却还是完整将其容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