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亲吗,试一试,说不定呢。
“想得美,你还做不做了。”
季归期抿起唇轻哼了一声,无视了这个卖乖讨巧的要求,收紧穴肉故意夹了夹,眉眼中水意弥漫,穴里被磨得发酸发痒,细细密密的倒刺蹭在敏感的内壁上,圆润的龟头深深插在穴里,他被撑得又难受又欲求不满。
“做,当然要做,老婆主动的,我今天可不客气了。”
江夜北挑了挑眉,下压的眉骨和锋锐的五官展现着扑面而来的野性,臀鳍一个用力,狠狠往里面一顶,季归期顿时支撑不住身体,直接软在了他胸膛上。
“啊……”
狗混蛋,撒娇卖乖完就原形毕露,顶得好酸……
季归期惊呼了一声,趴在他身上轻喘,抱着他的人鱼低笑了一声,胸膛震动透过紧贴的皮肤过度同频,轻轻卷起轻薄灵活又华丽颀长的尾巴尖,碰了碰他的小腿。
“宝贝儿,你的尾巴呢?”
微凉的唇蹭过他的鼻尖和脸颊,招摇的火红色在他眼前晃悠,季归期怔愣了一下,看着这张俊美邪肆的脸和期待的表情,把手指插入了那火红色的头发里摸了摸。
“想看?那得凭本事,让我瞧瞧你要怎么不客气。”
这头红发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起大学时代更加张扬热烈的那个死对头,对比起站在甲板上,或是跳下水来的那只落水大狗,眼前这个好像还需要再驯化一下。
小疯狗,尾巴可还没好呢,口气这么大。
“哈,那今儿可得把你操出鱼尾来心甘情愿地给我看。宝贝儿,嘴硬可不是好习惯。”
江夜北勾起唇角,人鱼尖利的牙齿随着半咧开嘴角的坏笑露出来,半躺卧在那里,手肘撑着身体,臀鳍和腰腹一起用力狠狠往里顶撞起来,他力道控制得精准,被锁链束缚的尾部基本不怎么动,纯靠核心力量就能把坐在胯间含着几把的大美人操得摇摇晃晃,穴里水声也愈发响得暧昧连绵,还伴随着软刺磨过内壁的淫水黏腻拉扯声。
“呜……哈啊……好深……”
季归期低声呜咽,被他一个挺腰顶得眼前发晕,圆润硕大的龟头狠狠深深顶在子宫里,小腹处都隐约可见凸起的形状,他之前骑乘体力耗了不少,现在被要命的抽插猛撞顶得身子哆哆嗦嗦的,人形愈发维持得不太稳当了。
“老婆,尾巴变出来给我瞧瞧,照你的性子,是冰蓝色的吧?”
江夜北喘着粗气一边深深往里操弄,空出一只手来抚摸他的长发,顺着发根缓慢梳理,掌心贴着颤抖的脊背缓慢下滑,指腹搭在湿软的后穴口处轻轻摩挲揉捏。
“你不疼么。”
季归期半伏在他身上,泪珠被顶得连成线一般往下滚,火热的身子在人鱼胯间剧烈颤抖,那根冰凉的性器在穴里捅进捅出,这样的姿势坚硬的鱼鳞总是逆着方向蹭得腿根皮肤泛红发痒,他固执地用手臂拄在石台上撑起上半身的重量,红着眼低头看江夜北的神色,到底还是惦记着那穿尾而过的伤。
“没刚才疼,宝贝儿含着这里更舒服。这是在心疼我?”
江夜北挑了挑眉,操得越发起劲儿,臀鳍耸动,交合处拍打得啪啪作响,那口湿热滑软的穴含吮着柱身,每一寸内壁都紧紧贴附在上面,软刺刮磨过去带来的摩擦感和后劲儿反而更大,每一下都能让季归期哭喘着掉下更多眼泪来。
这次倒真成了泪眼婆娑软着身子挨操的漂亮老婆了,还这么敏感,这不多欺负几下,江夜北怎么能善罢甘休。
“唔……没有……啊……轻点,倒刺勾到了……”
季归期垂眸低泣,泪珠滚落下来,夺目的珍珠掉落在人鱼小腹上,又随着剧烈的动作从他腰腹间滑下去,那狰狞的性器好像不会疲惫一般,一下下操得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