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起抚摸小腹和被堵住的男根,胯间性器还插在大将军湿热的穴里,缓慢抽出来时带出了一大股精水。

龙根上沾满了大将军穴里的淫水,他清洗干净,握着季归期的手放在上面,依旧是火热硬涨的一根,过了不应期就立马又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被美人手上常年握长枪剑柄的茧磨过去,还轻轻弹动了一下,像是在打招呼。

“你……随你……”

季归期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在江夜北锁骨处咬了一口,伸出手背擦了擦满脸破碎的泪痕,轻轻捏了捏那根阳物,抿着唇悄悄点了点头,靠在他肩头剧烈喘息,任由帝王俯身为他仔细清洗身体,抖着身子默默承受堵着憋满的难受和渴求。

花穴里灌进去的精液江夜北倒是替他洗干净了,做了一回,情欲得到缓解,时间也临近晚膳,江夜北就干脆帮两人擦干身体和长发,穿好龙袍抱着怀中颤抖不已的大将军,原路折返回到御书房。

季归期重新穿上那身蟒袍的时候都快摇摇晃晃到站不稳当了,玉带横腰束起,松了一扣才不至于被看出隆起的小腹和胯间硬挺着不得泄身的男根。

大将军表面上依旧清俊严肃,身姿如松站得笔挺,实际上每迈一步都要担心含不住玉势掉出来,肛口紧紧收缩着,陪帝王坐在养心殿布膳桌前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江夜北瞧着第一大太监逐一布菜,又挨个试毒走完流程,随意挥了挥手,唇角压着散漫浅淡的笑意,挥退众人,示意他们走远一点,最好今晚都不要过来。

掌印大太监带着宫人徐徐退出,和上门,丝毫不担心地往远处偏殿走。陛下武功高强,养心殿外戒备森严,更何况大将军还在呢,轮不到他们担心这些事儿,干脆乐得清闲去偏殿休息。

“卿卿,朕喂你吃。”

等屏退宫人,江夜北干脆原形毕露,伸臂抱过大将军放在腿上,掌心不安分地滑进衣领,注意到大将军腰间玉带上系着的那枚玉佩,突然伸手解了下来。

“干嘛。”

季归期心里一顿,直觉狗皇帝心里没想好事,那玉佩是他太子时期送的,后来就一直系着,云龙纹玉佩朝中只有大将军敢带,最可气的是这东西后来也成了他们床上情趣物品,跟这狗男人简直什么花样没试过来。

“将军向来深谙朕意,怎会不知。”

江夜北微勾唇角,掀开大将军蟒袍,探进里面抚摸那湿热的穴,唯独这口穴现在是空的,又刚被操过,甚至不需要扩张,那枚玉佩就被顺利塞了进去,怀中人呻吟了一声,低喘着呜咽,顿时软了腰靠在他怀里。

“你就非得玩这个……唔嗯……”

季归期更难受了,玉佩形状到底不似玉势那般贴合,内壁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上面雕刻的云龙纹磨着敏感的软肉,底下串珠穗子也被他塞了进来,珠玉相撞挤挨在一起,凹凸不平地磨着,他更加不耐受了。

“这玉佩可不一样,自然是玩多少次都觉得不够。”

江夜北笑着点点头,指腹轻磨大将军唇瓣,掌心覆在鼓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给季归期夹喜欢的菜,再一口口喂到嘴里。

“臣自己会吃,不用麻烦陛下。”

季归期实在是忍不住了,凌厉的眉峰微微皱起,眉眼之间还浸润着一层水意,被抱在怀里这么玩也就罢了,连饭都让他喂,狗男人把自己当什么了,他好歹也是带兵打仗的将领。

“嚯,难得听你自称臣,朕莫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江夜北笑出了声,手里的筷子拐了个弯,送到了自己嘴里,搭在大将军小腹上的手轻轻揉捏了一下底下饱胀的水球,激得怀中人闷哼了一声,这才松手换了个让他更舒服点的姿势。

“将军为了朕憋了这么久,该有的侍候自然是要到位的。”鋂馹膇哽?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