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腔被撑得大开,两瓣阴唇无力颤抖,淫水一股股往外喷,透明的黏液在水中逸散,随着抽插还能被灌进来一股水,把里面发烫发热的湿滑生殖腔带来短暂抚慰,又很快失去效力。

要被烫坏了……好粗……好撑……

季归期含着泪抬头看他,晶莹剔透的珍珠一颗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池底积聚了不少,在清澈透蓝的泳池里静静躺着,折射着射进池底的光,恍惚间也许还会映入他们淫靡的交合处,或者是他过度敏感的淫乱表情。

“好想听,宝贝儿叫给我听一次吧,好不好?”

江夜北执拗地在他颈侧和脸颊上乱亲,眉宇间凝着一层水汽,伸手撩拨住人鱼半湿的长发,手指深深插入发缝细细梳理。

动作温柔又撩拨,下身却顶得愈发沉重深入,控制着触手把人鱼性器裹住来回撸动,埋在后面的触手也蠢蠢欲动,粗糙的表面开始在脆弱敏感的肠壁上刮磨起来。

不行,他偏要听,都被玩成这样了,还不许他们意乱情迷一回吗。

而亲昵的爱称要比这种无法满足的过激占有欲更能抚平他心底的野兽。

“唔嗯……别……别让触手动……难受……夜北……啊”

季归期已经快崩溃了,他难受得要命,哆哆嗦嗦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低声呜咽,穴里被插得水声直响,生殖腔里温度烫得惊人,圆鼓鼓的阴蒂翘起抽搐,内壁软肉疯狂颤动夹磨,剧烈收缩着夹紧里面的阳物,淫水喷得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