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他的确感受到了死对头所说的那句。

陪你一起,我没有置身事外。

死死拉着理智的那根弦也有放松的势头,美人妍丽的脸一片潮红,眼皮微微阖着,身子被狂风骤雨般的顶撞插弄得上下颠簸,垂落在胸前的长发搭在了埋在胸口毛茸茸的脑袋上,略微烫过的发质很硬,还有些扎手。

“虽然卡是你同意用的,但我当时态度确实不明朗,还在你害怕的时候玩强制用手铐磕疼了你,产卵的时候系统给的时间短,压你肚子的时候确实狠心用了力……你出来又不想提这些,前几天不解释是怕你不给我这个机会,宝贝儿,我错了……”

好热,好难受……想把他灌满……把两个穴都操透,让季大美人肚子里含着自己的精液被撑得鼓起……

霸道的情潮席卷全身,江夜北揽着美人的腰肢用力往里顶,他其实想要操得更深更狠,对季归期的占有欲和掠夺欲望被药性开发得彻底,柔嫩嫣红的软肉包裹着硬涨的柱身,他要拼命用理智遏制住自己的欲望,才能在喘息中跟他断续地解释。

季归期摸了摸蹭在颈侧疯狂舔吻的大狗的脑袋,被死对头撒娇卖乖缠得心慌,滚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激烈的性爱让彼此深陷情欲的身体剧烈颠簸,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搂住了江夜北的脖子,被操得只能断断续续低声喘着说话。

“我知道,不用再说了……唔……没吃饭吗,用点力……”

突然正经,季归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被情欲烧得脑子晕晕乎乎,渴求占领了大部分意识,狗男人床上从来都是骚话输出加用力打桩,嘴里一句中听的都没有。难得坦诚一回,他反而不习惯了。

都被药性折磨成什么样了,还磨磨蹭蹭的,床上怎么话这么多。

只觉得穴里钻心的痒,内壁恨不得被那根熟悉的滚烫肉刃狠狠磨一磨,穴里淫水流得止都止不住,插弄时的淫靡水声滋滋作响,饥渴的穴肉贪婪地贴服在柱身上吸吮夹磨。

后面也好难受……好痒好想要……这药劲儿也太大了……

“哈,还是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激将我的话术,宝贝儿还是喜欢被我填满对不对?刚才喷了好多水,里面好湿好热……”

江夜北喘着粗气,憋得通红的眼睛亮了亮,察觉到了季归期的参与感,抓住臀肉一边揉捏一边往穴里抽插,龟头精准地抵着记忆里的柔嫩敏感处狠狠顶磨,腰胯耸动也开始加速更快抽插起来。

骚话是不可能不说的,季大美人床上不爱说话,性事里能呻吟着叫两声就已经是极限了,老婆床上实在沉闷,江夜北又不想他们只是机械做爱打桩。

他习惯了跟季归期床上撩欠,消除了季归期在他面前的狼狈感和芥蒂,嘴欠的老毛病就又回来了,骚话技能重新满点,抱着季归期开始猛力挺腰往里操,狂风骤雨般的性爱颠簸得身上的美人颤抖不已,身后长发凌乱地垂落,敞着腿根穴里被操弄得一片泥泞艳红,两片鼓胀薄嫩的花瓣都肿胀着夹在了狰狞粗大的阳物两侧。

“唔……哈啊……我让你打住话题……没让你这么来劲儿……你欠死了……”

季归期仰起头低声呻吟,被顶得声音断断续续说不清楚,修长玉白的脖颈拉出颤抖优美的弧度,胸膛往前挺动,两条长腿牢牢夹在男人精壮有力的腰身两侧,胸前两点乳粒涨得通红,像是两枚小樱桃一样缀着,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