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置身事外。我很庆幸你没有犹豫和放弃过,你说那个祝福是不是因为你才能得到。”

季归期身子一颤,被动地移开手,他被顶得眼前发晕,情欲烧得头脑昏昏沉沉,却依旧对上了那双幽深压抑又难得坦诚的桃醉人花眼。

这人真的是……季归期怔了一下,紧闭唇瓣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有人在床上说这种话,这几天态度不明死缠烂打,床上想尽办法千方百计要跟他亲密耳鬓厮磨,结果现在正经上本垒开操的时候倒开始坦诚了。

但是确实被几句话给顺了毛,江夜北实在是太会说了。

他在用他们的方式安抚解释,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江夜北在主动让他们纠缠得更深更紧。

抚摸在他身上的指尖像是带着火种,经过之处燃起燎原之火,胸前两点乳粒胀痛发痒,季归期半阖着眼睛,被顶得身子上下颠簸,纤细柔韧的腰肢下塌,理智在春药冲击之下摇摇欲坠。

好热……想要更多……他能不能再操深一点……

纷杂的思绪填满大脑,他抿着唇从喉中泄出几声低沉的呜咽,被江夜北抓着手腕在自己身体上抚摸,最后停留在了胸前,和他的手指一起抓住乳粒捻揉爱抚。

他颤抖了一下,很想抗拒,胸膛却已经往前挺动主动迎合了上去,最后只能微微闭着眼睛,自暴自弃般承受这样的爱抚和激烈的性事。

“宝贝儿,你可以试一下投入这次性爱,要狼狈也是我们两个人一起。”

江夜北用指腹轻轻摁压季归期胸前胀得通红肿大的乳头,指尖掐在乳粒根部旋转厮磨,说话时喘息声很粗重,腰胯用力一下一下顶,盖在饱满臀肉上的手轻轻捏了捏,那雪白如脂玉的臀肉就溢出指缝,温润滑腻得令他心神激荡。

“唔……嗯……”

季归期已经软着身子趴在了男人精壮宽厚的胸膛上,长发凌乱散落,在皮肤上撩动起细微难耐的痒意,加重了彼此身体内涌动的情潮,他埋在江夜北肩头,无助地用发痒的乳粒蹭坚硬的胸肌,试图缓解这种痒意,喉中低声呜咽着,虽然说不出来话,态度却实在软化了不少。

江夜北一只手还捻着他的乳粒轻轻掐弄,怀中人软了腰肢直接趴在身上,他就干脆松开手紧紧搂着靠在自己肩头的美人,任由季归期在自己胸膛上用力蹭,这句火热颤抖的身体在几近崩溃的边缘,药性导致体温过热,里面湿淋淋的,夹吮着柱身,淫液浇淋在龟头和猩红流动的纹身上,他眯着眼粗喘喟叹,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了那颤抖的肩头。

“这次还害怕吗,宝贝儿?”

江夜北扣住他的下巴,用鼻尖蹭了蹭季归期潮红的脸颊,桃花眼中笑意依旧邪肆醉人,眸中幽深潜藏的隐晦爱意却往上浮动了几分。

“如果是因为最后被我按着肚子和注视感到狼狈的话,那就想想我之前更狼狈的时候,这样会不会好受一点?”

江夜北一边快速顶胯往里操,龟头抵在痉挛的宫口碾磨,开始有意识地往里顶,试图把还露在外面的小半柱身一起送进去。

“唔嗯……我……我没有这个意思……进来……嗯……”

季归期呜咽着搂住他的脖子承受操干,眉眼沁着一层水光,整张脸都被蒸腾得潮红,汗水打湿颊侧长发,无力地靠在江夜北怀中,腰身颤得厉害,宫口被顶得一片酸软,内里痒意却怎么都满足不了。

好热……好痒……还不够……

“那还生气吗?无论是我用那套卡那次绑着你做,还是产卵的时候压过你的肚子,看过你的穴,这些不乏系统的强制要求和我当时没有充分考虑到你心情的过分,但是我从未有过任何看轻你或者刻意折磨的想法,你还能原谅我吗?”

他忍得声线都在发颤,过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