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都是他的错,若是他没醒,季归期也不至于这么痛苦难受。
他不能接受被自己看着,更不能接受这么狼狈地挺着圆润雪白的孕肚产卵,季大美人的性子多高傲啊,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屈辱。
“唔……哈啊……好多……好撑……”
季归期哭着努力用力一颗颗往外产,细窄绵软的腰身颤巍巍地挺起又落下,雪白的小腹颤抖着鼓起,被男人大掌往下按压,腿根肌肉抽搐得厉害,两条长腿一直打着颤。
抓住床单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纤细玉白的指节几乎都要掰断一般,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可见是有多用力和绝望。
江夜北只能努力帮忙,又亲吻他颤抖的身体尽力安抚。
这种时刻本来就很容易脆弱和受到创伤,他自然不愿意季归期情绪崩溃,努力照顾他,尽量让他能感受到爱和关切。
只是说不出口的爱,在此刻神思昏聩深陷情欲的人眼里,到底没有多少效力。
季归期甚至没有感觉到,只是在恨自己被这么看着,受尽屈辱还不得不产卵。
“嗯啊……啊啊……好酸……”
季归期呜咽着产卵,腿根肌肉紧紧绷着,圆润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脚背上青筋暴起,淡青色的血管看起来脆弱又可怖。
他只觉得穴里又痒又痛,宫腔坠胀无比,整个人意识都不是太清醒,情欲裹挟着巨浪兜头打过来,几乎要把他淹没,饥渴的穴那么渴求被进入操弄,却只能一颗颗往外产卵,像是被卵操弄了一番。
敏感饥渴的内壁被一颗颗卵挤压过去,淫液不断冲刷敏感的穴口,宫口肉环被卵扩张开,被肚子上的瘦一下又一下地按压往外挤。毎鈤膇更??嗨?伍柶???⒊?60忢
酸涩的环口几乎得不到休息,一颗又一颗的卵像是趁了劲儿被产出来,随着黏液顺畅地进入阴道滑到底,压在前面一颗夹在穴口半露头的卵上。
柔软圆滑的卵面互相挤压,穴口都被翻出了红腻的软肉。
那些卵一颗颗滚过内壁又被挤压出去,透明浅红的卵将穴口撑得大开,穴口那圈肉环都肿得更加厉害,湿漉漉地收不回去,隐隐透出一点艳红的内里,接着又被卵填满撑开。
最后两颗他更是产得格外艰难,失去了更多卵的挤压,胞宫和阴道里又都是滑腻的淫水,滚圆硕大的卵一颗停留在宫腔中乱滚,另一颗卡在湿滑火热的穴中滑动。
季归期眸光一片涣散,这具身体也处在了即将崩溃的边缘,下身淫水一股股往外喷,脱水导致唇瓣发白发干,江夜北搂着他灌了一瓶水,看着即将压在红线处的时间,只能狠心压着美人已经平坦的小腹,把柔软的肚子压下去,逼迫季归期把剩下的两颗产出来。
他后面一直在哭,眼睛哭得通红,鼻尖也是红的,情绪崩溃得厉害,身子剧烈颤抖,胸膛却忍不住往自己怀里拱,滚烫挺立的乳尖也想往他胳膊上蹭,季归期几乎是恨不得让那两颗肿胀的小樱桃被嚼在齿尖狠狠磨一磨。
系统给的东西药性实在是太大了,他们都像是不堪重负一般,喘息声急促又粗重,江夜北硬生生忍着,只敢张口低声安慰季归期,下面那根硬得快要爆炸,也丝毫不敢动一动。
正在产卵的美人也咬着唇努力往外挤压排卵,穴里淫水泄洪一般往外涌,卵就在穴口吮进吮出,他几乎没力气把剩下的再产出来。
江夜北的目光最后已经不知道该落在哪里了,好像落在哪里都是罪过,都会让季归期耻辱又绝望,都会让这具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不听解释,也听不进去解释,不在意自己一再试图表达的歉意和疼惜。
好像已经快绝望了,又死拧着一口气,把恨意拉扯到极致。
“宝贝儿,加油,就剩一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