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那就更别提了,高层背后暗流涌动的欲望和掠夺从未停止过,他就像是一块被荆棘电网和铜墙铁壁围起来的绝世宝物,所有人都想撕破围栏跨越高墙,把他囚禁为自己的所属物。

江夜北可太不放心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幸运值是不是都拿来找到了这么一个老婆,季大美人只能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他幽暗晦涩的目光落在美人光裸的身子上,以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帮季归期穿好衣服,把这具白皙柔软的身子完全包裹起来,衬衫和西装马甲的扣子被扣到了最紧最上面的那一颗,脖颈处和身体上所有的吻痕都被完全遮盖。

看起来更像禁欲系美人了。

说他衣品骚包,季大美人就算内敛也差不到哪里去,这种对外遮得严严实实的冷淡禁欲系,更想让人撕开他的伪装,把高岭之花拉下来灌精糟蹋个透。

更别提这把细腰,江夜北现在看到都能直线起反应,医院里碰见都得掂量着点。

“唔……哈啊……你有病……”

季归期被他掐住了下巴吻得轻声喘息,唇瓣愈发泛出艳丽的红,腰身紧绷着,才擦干净的腿心又有吐出淫液的趋势。

“我确实病得不轻,宝贝儿,你得是我一个人的,他们只看到了你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能知道晚上你敞着腿被我操到淫水四溅还肿着穴被操哭吗。”

腿心花瓣都是胀鼓鼓的,晚上穴里没有一刻是干的,他对季归期的占有欲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深。

临出门前,江夜北看着季归期半敞开的风衣,眸光中火热的情欲顿了一下,凑近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子,在美人唇瓣上轻轻吻了吻,挑着嘴角坏笑道。

季归期看着狗男人眼中的占有欲,听到这句骚话,唇角忍不住微微抽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纯属老毛病又犯了。

“你出去别捣乱。”

他伸手揪住江夜北胸前的项链当狗链子,拉着人直接出门。

双穴里还在碾磨震动的跳蛋随着站立会有一种隐隐的下坠感,穴口被震得发麻发痒,淫水不断往外涌,悉数浸透在系统的衣服里,下身黏腻淫靡的模样都被服装遮盖得严严实实。

却更让他有种隐秘的羞耻感。

“唔,这个当然,老婆失控的样子只有我能看,电影是看下午的还是夜场的,选一个?”

江夜北顺从地往前跟上季归期的脚步,握住他揪着自己项链的手,转为十指相扣,就到停车场的这一段路,也要牵着手一起走。

“下午,晚上看完灯会就回来。”

季归期不想在外面待得太久,流这么多水他也受不住,更别提身边还跟着这么一个狗男人,总想拿道具作弄他。

“正好,那我把夜场的票给退了。”

江夜北闻言,立马拿出手机退票,都听老婆的,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季归期瞧了他一脸狗腿子的模样,轻哼了一声,坐在副驾驶上夹紧腿根对抗情欲,那狗男人凑过来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还故意亲了一口。

江夜北把车停在电影院停车场的时候,季归期就已经被震得有些腿软了,穴里涌出来的淫水把腿心浸染得湿漉漉的,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了两个濡湿的嫩穴里,小腹发紧,胯间男根也被束缚着,铃口只能可怜地吐出清液。

欲望被不断激起又被迫摁压下去,他忍不住轻轻拽住了领口,唇瓣微张,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

“不关震动,就这么走过去,宝贝儿努力夹着,好不好?”

江夜北牵着他的手往前走,节假日下午场也是爆满的状态,从停车场到影院的这一小段路上,季归期听到周围嘈杂的交谈声,密集繁杂的噪音直往耳膜里灌,下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