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和身体上残余的痕迹。
季归期颤抖着一声不吭,任由他事后安抚,感受到那火热连绵的舔吻温柔地蔓延过全身,红肿和刺痛悉数消去,他甚至就着精水轻柔地舔吻两片肿胀的阴唇和穴口,舌尖吮住阴蒂轻轻吸吮。
舌头在腿间停驻了很久,最后一点点往下,经过颤抖的大腿根,泛红的膝盖,最后到勒出红色印记的纤细脚腕。
“好了,不咬自己,不哭,已经结束了,现在都解开了,要不你打我吧,能消气不?”笨雯铀Q?群九伍伍壹6??四凌?證梩
江夜北收拾完残局,把季归期抱到怀里,握住怀中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搂着腰安抚,低下头问道。
“不能。”
季归期吸了吸鼻子,咬住唇瓣抑制住哭腔,冷着脸回应了一句,扭了扭腰,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去,又被腰间的手牢牢抓住。
他也没继续挣扎,只是靠在他身上,看着手腕上的一片白皙的肌肤出神。
伤口都没有了,事后安抚也一样都没少……那他经历过的这些呢,就这么算了吗。
“哎,不是……宝贝儿 ,你别这样,我害怕,实在不行你动手吧。”
江夜北轻拍他的后背,瞧着美人眸中还盈着泪花,蜷缩着身体抗拒他的靠近,心里没来由地颤了颤。
貌似……这次老婆哄不好了。
“我干嘛动手,不过就是打游戏,谁还不生气了。”
季归期闭了闭眼睛,他确实看到了,江夜北这个绳艺的确很有一套,但是这不适合用在他这种人身上。
他真的很会,床上花样多得令自己眼花缭乱,各类道具在江夜北手里都能物尽其用,懂得怎么把他撩拨到极致,记得每一个敏感点。
再加上在精神科浸淫的这十年,他比任何人都适合做一个完美的掌控者。
或许他去找个喜欢被调教和被掌控束缚的M更好,他看这男人挺适合这个的。
他只是天生不喜欢被掌控而已,碰上系统算他倒霉,还碰上这么一个会玩的死对头,江夜北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别生气,好不好,我还会打桃心呢,你下次就这么绑我,怎么样,下回你怎么弄我都行。”
江夜北拉住他的手,拿起那套绳子,在自己手腕上绑了一个小号桃心,抓住那玉白修长的手放在自己手背上。
“这么会玩绳艺和SM,你不去当个首席调教师可惜了,多的是人想做你的狗。”
江夜北做完这个炫技动作后抬起头,狼狗原本还想炫耀一下自己手艺的兴奋目光,听到这句话后猛然呆了一下,在对上季归期冰冷又卸去情欲的冷漠眼神时凝固了。
操,这回玩大发了,老婆误会他了。
他要狗干什么,他自己当狗都行,他要老婆!他这辈子就这一个老婆,弄丢就没了!
“宝贝儿,我没有,我发誓我真的只是出于好奇学的,刚才做太过分弄疼你了是我不对,我做你的狗,你别生气,打我出口气,以后这张卡都是你对我用,好不好?”
江夜北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凑过去摸了摸季归期被冷汗浸湿的脸颊,拨开汗湿的刘海,露出美人光洁白皙的额头,把人抱在怀中安抚,在他汗湿的颈侧蹭了蹭脸,就差摇摇尾巴装狗叫逗老婆开心。
刚才嘴上说着等结束饶不了他,江夜北本来以为最多挨一顿揍,没想到居然是用这种方式,那也太残忍了,比狠狠打他一顿都更让他难受,这种痛比胸口灼烧般的痛来得更剧烈。
他倒宁可季归期像上次一样狠狠咬他。
“没有,你做得挺好的,我也不需要你装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