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没有抬头,自顾自地含着季归期硬涨颤抖的男根吸吮舔舐,含混不清地提醒了一句,手指探入美人湿透的穴缝里,指腹轻轻摩挲拨弄艳红鼓胀的蕊珠,两指夹住柔软光滑的花唇不断挑逗。
被撑开的穴口缝隙里缓缓吐出小股淫水来,不一会儿就把江夜北的掌心浸染得一片粘腻,两瓣阴唇充血得厉害,紧紧闭合含吮着里面填满的串珠,只是在穴口轻轻摸了摸,就能感觉到里面嫩肉颤抖不已,陡然调高的档位让怀中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胯部不受控地往前挺动,整个人都像是一尾搁浅的鱼一般无力扭动。
“啊……嗯啊……好难受……”
季归期呜咽起来,下身四个洞里的滚珠一起震动,灭顶的快感已经让他淌了满脸的泪,两颊湿漉漉的,眼角生理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滚,浓稠绮丽的脸上一片混沌之色,清冽的眉目早已不复往日冷静,眸光失神,凝白泛着瓷光的肌肤上浮起一层潮红,艳红的薄唇微微张开,只会低声呻吟颤抖。
江夜北一边含着他的男根精心舔吮侍弄,一边搂住美人的腰抚摸,火热的掌心在小腹间摩挲流连,指腹在紧绷的腹肌和每一根青筋上抚摸过去。
任谁看,大概都没办法把此刻身下剧烈颤抖的美人与往日那位冷静自持又清冽如冰雪的高岭之花联系起来。
季归期躺在他身下,赤裸着身体,双腿敞得很开,一身温润瓷白的皮肉都在男人火热大手的掌控之下,臀肉被捧在掌心,仿佛流动凝滑的脂玉一般,几乎要从指缝之间化成水,男根被舔吮得湿漉漉的,随着吞吐发出淫靡水声,一颗肉蒂红彤彤地探出头来,随着穴里道具的震动不停轻颤。
“唔……哈啊……”
穴心被加大频率的串珠不断顶撞,过电般的快感从小腹往头顶涌,宫腔嫩肉酸痛又爽利,季归期被死对头压着动弹不得,穴里愈发饥渴难耐,含着硕大串珠的穴口徒劳地收缩着,淫水不断往外涌,像是被灌满淫药饥渴无比一般渴求着性器的操弄和精液的灌满。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在死对头面前也拉不下脸来渴求,只会小声呜咽着呻吟,抓紧身下的床单迎合对方温柔又折磨人的挑逗。
他难受极了,被锋锐潮涌般的快感冲散了骨架,浑身又酸又软,乳尖充血挺立起来,比平时还涨大了几分,艳红挺起的模样,颤巍巍地点缀在玉白莹润的胸膛上,小腹微微愈发鼓起,腹中冷气在湿润饥渴的宫腔里盘旋,身下一片湿润,淫液一滴滴地从穴缝里漏出来,湿漉漉地黏在臀间和床单上,甚至牵出了淫靡的丝线。
季归期已经不会说话了,长发被额前冷汗沾湿,可怜地黏在雪白的颊侧,舌尖无力地吐出来小半截,呻吟喘息声粗重颤抖,即将达到高潮却又怎么也释放不出来的表情迷茫混沌极了。
穴中震动的道具因为穴肉的蠕动和推拒吐出来了一个圆顶,又因为珠子过于硕大出不来头,把双穴撑出圆圆的小洞,腿心嫩肉被撑开,季归期连双腿都合不上。
“唔……哈啊……要出来了……”
季归期呜咽着哭出了声,他快含不住尿道棒了,内里的压力已经超过了外界的努力,滚珠碾磨过脆弱的尿道口,软肉被震得发麻,不小心失去控制,吐出来了一颗珠子,就像是冲破了堤岸的洪水,内壁层峦叠嶂紧紧吸吮贴合的娇嫩软肉互相夹磨推挤,拼命想要把侵入物推搡出去。
他有一种强烈的排尿感,身体在淫欲里煎熬难耐,双穴含着硕大的珠子,被震动得浑身发软,下体不断渗出淫液来,饥渴地翕张着小口,就连被堵满的尿道口都渗出了清液。
被堵得好满……他什么都射不出来,好难受……
“帮你推进去了,还有一个档位,等给你都试完了就取出来。”
江夜北凑过去,用舌尖描摹他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