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曳动,下身被插弄得汁水淋漓,龟头不断顶撞着脆弱敏感的内壁,一身温润玉白的肌肤似乎都要融化在他怀里,颈侧和后背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腿心更是被摩擦浇灌出了淫艳濡湿的风光。

雌穴翕张着,被长时间的抽插操干得甚至有些合不拢,臀肉被顶撞操干得一片红肿,腿心白软的阴阜早就肿了起来,嫩红的穴湿漉漉的,滴滴答答往外溢着淫液,两口穴都没闲着,被粗长的性器和手指顶得敏感又湿软。

“不叫……啊……好撑……你够了……”

季归期仰着头呻吟,只觉得后面也塞了一根一起被操一般,这狗逼玩着玩着居然已经伸进去了四根手指,把后穴捅弄得难受极了,下身就这么点空间,两口穴都被撑开到了极致,中间夹着的那层薄软的肉膜可怜兮兮地挤到了一起,几乎是要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刺激,就差融化在他指尖。

“怎么就不肯叫一声呢,不够……怎么都不够……宝贝儿,你什么时候肯让我再操操后面,把你后面这个穴也破了好不好?”

江夜北越玩越来劲儿,只觉得湿热蠕动的肠肉紧紧含吮着手指,性器顶进去应该会体会到跟子宫不一样的感觉,他太贪心了,两个穴都想要,想把大美人那里都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两口穴都红艳艳地翕张着合不拢,只能可怜兮兮地吐着浊精,敞着两条腿承受狂风骤雨般的操干。

“那你想着吧……不给操……”

连操两个穴,他第二天还想不想走路了,操一次他都能被操肿,这根玩意儿就差把他整个人都捅穿,操到后面那不得直接顶到结肠口,把他两个穴都顶烂。

狗混蛋,这么贪心,想得还挺美。

“真不给啊,那也太可惜了……我怎么没长了两根呢,干脆一次性把你给喂饱算了……”

江夜北这床上骚话连篇的毛病又犯了,抱着季归期一边顶胯操弄,一边叼着他颈侧的软肉,用尖利的虎牙在敏感的皮肤上轻轻啃咬,把白皙的皮肤都磨得泛红。

“你吵死了……少说两句……”

季归期被他顶得浑身颤抖,说话声里都带上了颤抖的哭腔,捧着自己滚圆的肚子剧烈喘息,有心想要反驳,无奈身体实在是被顶得又痛又爽,没更多精力跟江夜北在床上都打嘴炮。

“那你再叫一声我的名字,叫了我立马闭嘴。”

江夜北叼着他的耳垂啃咬吸吮,压低声音笑道,插在季归期后穴里的手指捅得更深了些,另一只手托着他圆滚滚的小肚子轻轻揉捏抚摸,胯间悍然挺动进出,插得花穴咕叽作响。

“唔……混蛋……”季归期被他顶得差点眼前一黑,肚子也跟着晃动,涨得格外难受,偏生背后这人还固执得不行,火热的吐息悉数喷洒在颈侧,无端让他有些心头发痒。

“夜北……叫你夜北……行了吧……”

他不情不愿地连喊了两声,说一句似乎都要喘口歇半句,肚子又涨又疼,穴里也像是被磨得起了火,听见这句话的男人像是吃了春药似的,操干得愈发快速用力起来。

季归期被他顶弄得浑身发软,头脑昏昏沉沉的,理智似乎都暂时有些缺席,身后肆意顶弄时的粗重呼吸声和他不自觉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臀肉被拍打得作响,雪白鼓胀的肚子似乎也在跟着摇晃。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妥协得这么快,这两个字叫出来的时候会觉得很奇怪,胸腔内似乎涌动着暖流,随着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一起低吟出来,婉转得不像是他本来该有的模样。

“呜……你快射啊……还有两分钟了,你在磨蹭什么……”

季归期无力地仰着脖子承受操干,他都快急疯了,系统冷硬机械的提示音从倒计时十五分钟的时候就开始响,刚开始还能坐得住,感觉到江夜北快到了,这个时间绝对充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