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澜走,又在谢归澜身上感觉到某种很不安定的危险,反正谢归澜又没得罪客人,他就顺着点谢归澜。

何?况他知道谢归澜是谢明诚的儿子,就算是私生子又怎么?样,这都取决于谢明诚,指不定哪天?谢明诚就突然开始在乎这个儿子。

驻唱歌手被吓得一哆嗦,换了首歌。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让你更寂寞……”

谢归澜:“……”

谢归澜脸色越来越黑,歌手欲哭无泪,换了首德彪西的纯音乐,谢归澜才终于挪开眼。

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季长玉一下班,就过来找谢归澜喝酒,他才发?现谢归澜脸上的伤,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手上也裹着纱布。

“我艹,”季长玉怒道,“这怎么?搞的?!”

他本来都已经在卡座坐下了,又义愤填膺地站起来,他还?以?为又是谢商景那帮人动的手。

结果谢归澜喝了半杯酒,就语气很平静地说:“强吻别人被打了。”

季长玉松了一口气,“那还?好。”

然后顿了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