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承受不住这种紧张感而产生了心悸。

“你和…额…”医生看着被处理好的云溪,再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梁文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明明两个人都是患者,怎么看他的表情,像是躺着的那个比流血的更加严重呢?

“咳咳…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医生重新整理了一下语言。

云溪看着那粉雕玉琢的小脸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朋友。”

“需要患者的家属来陪同,您能联系上么?”医生边写着报告单边和他说。

“…”云溪无言,其实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觉得他当时有些‘困难’,‘顺手’帮了个忙而已。

医生见他不回答,也没在继续追问,只是问了云溪一些感觉,有没有头晕什么的。

云溪都一一回答了,然后眼睛一直看着梁文景,看见他躺的并不安稳,双手开始来回扑腾,云溪见状眼疾手快的握住他的小手,给予安慰。

晕掉的梁文景进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周围除了黑暗就是黑暗,看不到边缘,可就在这时,远处一个位置照射进来一束光芒,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朝那个位置狂奔过去,然后他进入这白光,将他慢慢的吞噬。

救护车到了中心医院,云溪跟着床一起走了进去,被安排到外科创伤科检查伤口并继续治疗,梁文景却被推进了急救房间,医生也在里面治疗他。

已经被处理好伤口的云溪,并没有发现什么不适,他来到急诊收费窗口交了费用,然后在急诊房间门口等待。

“铃铃…”他的电话铃声响起,他出去接了电话。

“小溪,你怎么样了啊?会场这边一切都挺好,工作人员排查说是灯管老化,所以才会掉下来,不过怎么那么巧啊?不掉别人的掉咱们这展台的灯管,钱我已经给你转过去了,你好好养伤啊,什么都别想,一会我再去问问赔偿的事情。”老师跟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云溪看着黑掉的电话,心里也根本不信这是因为灯管老化而造成的事故,看来这件事情他要查一下了。

等他回来时,梁文景已经被安排在一间六人病房里了,看着周围嘈杂的环境,云溪皱了皱眉,去找了医生,说想开一间单独病房。

云溪头上缠着绷带,坐在病床旁边。他看着已经穿上病服的梁文景发呆。

刚才帮他换衣服时,从他身上找到的证件只有一张警察证,他便知道了他的名字-梁文景。

原来他是个警察啊…

“唔…”床上的梁文景睫毛动了动,嘤咛一声,似乎是要醒来。

“你怎么样?”云溪听到动静,他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上前查看,一点都不觉得握他的手有什么不妥。

梁文景看到他之后有些紧张,但是感觉到被他握着的时候又有一些熟悉感。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动了动被握住的手,想要抽离。连傤膇薪綪莲係君⑧⑸肆6六⒉6零

云溪觉得自己的举动有点不太时宜,便主动松开他的手,缓解尴尬。

“还好你没事,要不你就该遭罪了,毕竟是在我的展台发生的事情。”

梁文景看着头上被包扎的云溪,然后低着头,声音如蚊子般磕磕巴巴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