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自己愿意的!”
“就是,村里谁不知道张寡妇是给钱就张腿的,说不定?是这两兄弟给了钱办的事呢!”
这话传到了张来顺的耳朵里,这个外表老实巴交的男人突然就开?了窍,指着张丽对警察说道:“警官,就是这个女?人,她让我?们给她钱,她就让我?们睡一回,我?们真?的不是强/奸啊!”以前他们村有个人耍流氓,吃了枪子,真?被定?罪他们就完了。
张丽面白如?纸,徒劳地辩解,“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认识他们。”
然而?张来顺兄弟很默契的统一了口径,咬死?了就是张丽收了他们的钱,是嫖/娼,不是强/奸。
这时候张丽的邻居张碧仙提出新的证据,“我?想起来一件事,张寡妇的儿子前段时间生病,张寡妇买了好多的药呢,她家里的钱都在公公婆婆手里,哪来这么多钱买药?”
“是啊!江老婆子,你们给你媳妇钱买药了吗?”
江老婆子朝地上‘呸’了一口,“我?们没给钱,这个娼妇不知是从哪弄的钱。”
这样?一来,似乎已经坐实了张丽卖/淫的事实了。张来顺兄弟咬得死?死?的,张丽辩解,却没有听信她。
她举目看去,所有人都用一种充满了恶意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真?的是一颗毒瘤,真?的做了不要脸的事,张丽痛苦地摇头,“不是我?啊!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只有吴晓梦知道不是张丽,她站出来,对警察说道:“这男人上回来我?家提亲,也是张口就说跟我?有不正当的关?系,其实我?见都没有见过他,他诬蔑成性?,他说的话不能相信,这件事肯定?跟张丽没有关?系。”
可她的声音太小了,淹没在了唾骂张丽的口水中,她婆婆揪着张丽的头发,要让张丽将钱的来源说清楚。
张丽本来想说那钱是吴能富借给她的,话到嘴边生生咽了下去,这么久以来,吴能富是第一个对她释放善意的人,她不能将吴能富拖下水,所有人都不相信她,他们只相信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她一旦说出吴能富的名?字,那他就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
江老婆子找来一把破剪刀,抓着张丽的头发开?始一通乱剪,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唾骂着。
张丽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麻木地坐在原地任由别?人糟蹋。
吴晓梦看不下去,分开?人群走?进去将江婆子推开?,“乡亲们听我?说,大家不要人云亦云,没有亲眼看到到底发生过什么,那个男人之前也诬蔑过我?,现?在又来诬蔑张丽,说不定?他之前都没有见过张丽,大家不要被他骗了。”
她这样?一说,多数人都冷静下来了,只有张丽的婆婆江婆子不服气,将吴晓梦一把推开?,“这是我?江家的家事,要你一个丫头片子来管?”
吴晓梦没防备,被推搡得退了几步,一双手稳稳地接住了她。
陆韫将吴晓梦拉到了自己身后,目光凌厉地看着江老婆子,他人高马大,气质骇人,吓得对方不敢再撒泼。
孙浩连忙说道:“乡亲们不要激动,这事情我?们会处理的,请大家先?回去吧!”
张来顺兄弟俩被带到村委会去了,人群慢慢散了,吴晓梦他们也回了家。
吴能富办完事情回来,走?到村口就碰到了张丽,她头发乱糟糟的,面无表情地朝山上走?去,吴能富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回应,他没多想回了家。
张玉兰他们还在谈论这件事,李红就坐在东屋门口,偷听他们的对话。
吴能富已经走?到了院门口,听到张玉兰叹息,“张丽也是个苦命人,嫁到汪家来,都没享过福,现?在江老婆子还这样?磋磨她。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也不会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