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洲的舌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扫过几次后,便不满足于这样浅表的接触,他绷直舌尖,在女人湿润的穴口舔了几圈后,“滋”地一声,将前半截舌头都顶进了穴内。
姜禾已经说不出话,她只能看着天花板,祈祷这一切的屈辱能够赶快结束。
陈柏洲却是不急,他像品尝绝世珍馐一般,仔细认真的用舌尖在甬道内探索,每舔过一处细腻柔软的褶皱,都能感觉到身下女人的颤抖。
那娇嫩的花穴深处,像是养了口泉眼一般,不断涌出甜美的淫液。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含住了姜禾勃起的阴蒂。
那是女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只轻轻用舌尖拨弄刮弄,就会激荡出最激烈的快感。
果然,没一会儿,姜禾承受不住,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呻吟,浑身剧烈颤抖着抽搐,小穴里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
甜腻的淫靡气味充满周身的空气。
陈柏洲嘴角翘起来,嘴巴堵住穴口,咕嘟咕嘟喝了个够,才舍得离开。
他放平姜禾的身子,跪进她双腿间,俯下身来,于她耳边喃喃轻语:“多谢小姨款待。”
姜禾闭着眼睛,高潮后她彻底没了力气,只好当自己是死了,不愿给出任何反应。
陈柏洲得了甜头,也不恼,解开裤子,将滚烫粗硬的性器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他的阴茎粗长,龟头为暗红色,光洁圆硕,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茎身则呈现深粉色,上头青筋暴起盘桓,充满嚣张的侵略感。
男人一手握住肉棒,压着龟头在女人泥泞不堪的肉洞口来回摩擦,剐蹭,待前端已经裹满滑腻的液体后,后腰一顶,两人再次结合。
“呼,好爽……”陈柏洲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的身下,姜禾却“呜哇”一声痛哭了出来。
她哭得很急,抽噎着,连气都喘不上来,委屈得像个小朋友。
男人吻她的眼睛,舔掉她的眼泪,沙哑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小姨乖,别哭,我会让你舒服的。”
陈柏洲虽然昨晚上才刚刚告别了处男身,却已经凭借着极强的学习能力,掌握了一些做爱的技巧。
他双手撑在姜禾身侧,腰臀起伏,挺送抽插,起初是缓慢的抽插,九浅一深,待女人的身子适应了,才开始加快速度与深度。
她的水又多了起来,每一次插入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捣水声,随着龟头的边缘一寸寸挂过阴道内的媚肉褶皱,原始又强烈的性快感在姜禾的体内蔓延开来。
她没忍住,“嗯啊”一声嘤咛出来后,连自己都怔住了。
陈柏洲自然也听见了,笑着吻她的唇:“小姨,你看,我就说你会觉得舒服的。”
“呜呜”姜禾却在短暂的呆愣后哭得更凶了。
她怎么可以觉得舒服!她明明被强奸了,怎么可以觉得舒服!?
可是很快,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无法再声讨自己。
陈柏洲的肉棒因为她的哭声又胀大了几分,狠狠地填满她空虚的身体,抽插间,快感升级,愉悦堆叠,硬生生将她脑内的道德与理智赶跑。
“啊啊”她的呻吟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淫浪。
是陈柏洲最好的春药。
他所有忍耐力宣布告罄,猛地摆动起了腰胯,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重。
体内最原始的兽性被唤醒,男人低吼一声,开始了最后一波冲撞。
肉棒飞快地插入抽出,直捣花心,两颗卵蛋拍打在女人赤裸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姜禾在灭顶的快感裹挟下彻底失去了自己,她畅快地发出哼吟,甚至本能地抬起双腿,夹住了陈柏洲的腰。
男人受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