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洲已经跟了过来,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蹲下,大手缓缓抚上姜禾红肿的脚踝,嘴角勾起一抹笑。

“小姨,脚上有伤就不要乱跑了,我会心疼的。”

嘴上说着心疼,眼神却是冷的,指尖在姜禾的脚踝处来回画圈。

脚踝传来的轻微痒意和男人嘴角醒目的血痕让姜禾感到恐惧,她本能缩着身子后退:“陈柏洲,你别碰我。”

男人唇边的笑意里混入嘲讽,掀起眼皮盯着她,凉意森森。

“姓曾的能碰,我就碰不得?”想起曾希平替姜禾检查脚踝时她脸上的娇羞,陈柏洲就嫉妒到想杀人。

他五指一点点收紧,握住姜禾纤细的脚踝,突然用力往后一拽,不顾她的痛呼,将女人整个拖到自己身前,无视她的挣扎,蛮横抱住。

“你是我的,我想碰哪里,就碰哪里。”

开始耍流氓

0010 009 草莓

“陈柏洲,你放开我,我是你小姨,你不能这样对我!”姜禾忍着脚踝处的刺痛,对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拳打脚踢。

她后悔了,她不该让他进来,无论如何都不该让他进来的!

陈柏洲舔了舔唇上有些干涸的血,笑了。

他一手就控制住了姜禾的两只手腕,向上按在她的头顶,利用身体的重量压住她的下身,令她整个人都处于自己的掌握中无法动弹。

“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姨而已。”男人低头,注视着女人的眼睛,里头是近乎疯狂的渴望。

他伸出舌头,像个嗜血的吸血鬼,在她的脖颈轻轻舔舐。

酥麻的痒意让姜禾不知所措,只能摇着头抗拒:“不要,不要舔。”

她的挣扎却激发了陈柏洲内心的兽欲,男人不但没有停下,反倒变本加厉,他含住她颈间嫩肉,不轻不重地吮吸。

很快,姜禾白皙的肌肤上就出现了深粉色的痕迹,小小的拇指盖那么一块,不大,却因为过于白皙的底色而显得极醒目。

陈柏洲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又笑了。

就像兽类喜欢在地盘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他也迷恋上了在姜禾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不要!不行!会被别人看见!”姜禾梗着脖子抗拒,却根本无法逃离男人的啄吻。

终于,陈柏洲玩够了,抬起头来,他满意地弯起嘴角,微凉的指尖触上女人柔嫩的颈肉,心情愉悦地数起来:“1,2,3……”

“十个。”他挑眉,若有所思地点头:“我遇见你的时候刚好是十岁……嗯,很有意义。”

姜禾的脖子其实很敏感,陈柏洲这么一吸,简直就像妖怪吸人精气,吸掉了她一大半的力气,说出来的话也失了气势:“放开我,陈柏洲……”

这样软绵绵的拒绝除了越发刺激男人内心的兽性,别无其他作用。

他微微弓腰,将身子抬起些许,一手探向自己腰间,一扯一拽,将皮带抽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

姜禾再次开始剧烈挣扎,早上被陈柏洲肆意冲撞的屈辱回忆如海潮般袭来。

她恐惧地睁大眼睛,男人唇角的笑容与那是如出一辙,让她心有余悸。

陈柏洲俯下身,含住姜禾的唇,吮吸舔舐。

他如今越发熟练了,见姜禾不肯张嘴,便用犬牙的尖端在她下唇上咬了一下。

果然,女人吃痛,“啊”地一声叫出来。

他便如愿以偿地入侵她的口腔,宽大的舌头舔舐她口中娇软嫩肉,勾着舌尖挑逗她的上颌,引发一阵阵难耐的痒意。

“唔……唔……”

姜禾也曾与人接过吻,却从没有过如此热烈激情的经验。

她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