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头沈律师逐渐离去的脚步声,姜禾才总算松了口气。
天知道她刚才有多紧张。
相亲半途跑来和别的男人做爱什么的,如此荒唐,不紧张才怪呢。
“你们还互相留电话了?”陈柏洲的声音响起,话语里酸味都快要溢出来。
姜禾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不留电话怎么联系?”
“删掉。”男人语气冰冷。
姜禾眉头一拧,她不喜欢他 莣 ?????? 愺 ィ寸 镄 整 理 用这种硬邦邦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啊,你干嘛!”
陈柏洲也是服了自己的多此一举,明知道姜禾不会听的,不是吗?
他不想听她继续说伤人的话了,只想好好专心插她、操她,把她干到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于是,不等女人说完,就保持着与她性器相连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
像抱了满怀的温香软玉,总算是填充了刚刚心头被挖空的那一块。
姜禾没有防备会被这么抱起来,怕会摔倒,本能地伸手勾住陈柏洲的脖子。
男人对她的主动感到非常满意,紧绷的嘴角也有了一丝松弛。
他不再等待,耸动起腰臀,灼烫的性器再次深深埋入女人的身体。
0035 034 疯批(H)
肉棒连根没入。
若是可以,陈柏洲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姜禾穴内,谁叫她的里面,那么软,那么热,那么舒服。
湿热娇软的甬道紧紧裹缚着粗硬的男根,在不紧不慢的抽插下,被肏出淋漓的蜜液。
就这么插了至少有两三百下,姜禾等不及了。
“你……快点……”她催促道。
她最知道陈柏洲的这个东西有多持久,没有打扰的情况下,能插一整晚。
再这么慢吞吞地做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看来小姨是嫌我肏得不够猛,行,听你的。”陈柏洲明白姜禾的意思,嘴上却故意曲解。
果然,姜禾顿时面色绯红。
“我们从背后来,这样插得最顺畅。”男人很喜欢她害羞的模样,微笑着将怀中女人放下来,让她趴在化妆桌上,背对着自己。
这一次,依然没有任何预警,“噗滋”一声,肉棒猛地顶入花穴,因为力道够大,直接撞进了女人狭窄的宫口。
“啊……”姜禾被瞬然而至的刺激弄得说不出话,只无意识地仰起头,视线刚好与面前化妆镜中的自己相撞。
镜中的女人被肏干得香汗淋漓,满脸春色。
她双手撑在化妆桌上,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形,任由胸前两团雪白的奶子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不停晃动,摇出腻人的乳波淫浪。
她被自己如此淫荡的模样吓到了,低下头,鸵鸟状逃避。
却,有人不让她逃。
陈柏洲微微倾身,伸出手,虎口捏住女人的下巴,强行让她抬头。
“小姨,你该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看看你被我操穴的时候有多快乐。”他语气不容反驳,又补充了一句:“你不看,我就不动。”
姜禾败下阵来,瞪了眼镜中笑着的男人。
这个人真是太恶劣!她再次怀念起当初那个内向可爱的小男孩来。
“小男孩”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对她的顺从感到满意,大手重新握上女人纤细的腰身。
精瘦有力的劲窄腰胯挺动起来,阳具一遍遍磨着花穴内湿热的嫩肉长驱直入,肆意贯穿。
硕大的龟头摩擦过无数肉褶,激发出一波波接连不断的快感。
“嗯……”纵然姜禾努力咬着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