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陈柏洲搂着姜禾找到了她的车子,打开车门要将人抱进车里去,醉醺醺的女人才总算是睁开了眼睛。

“曾……”她的目光聚焦在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像突然被惊醒了一般,醉意都被吓掉了一半。

她猛地用力推开他:“陈柏洲,怎么是你!”

男人的好心情被姜禾这一推全给推没了,冷冷哼笑,嘴角的弧度染上一丝暴虐,眼底也骤然卷起风暴。

“怎么不能是我?”

姜禾后退几步,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与防备:“曾希平呢?”

“曾希平曾希平,你满脑子都 ???????? 憂 騲 苻 費 整 理 是曾希平!怎么?他失恋了,你就觉得他能接受你了?!”

姜禾被点破心事,竟然有些心虚起来:“不……不关你事。”

陈柏洲见她低头,以为她是伤心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口不择言。

“你别想了,人家根本不在乎你,刚才把你交给我的时候,那叫一个轻松,就像甩瘟神。你对他根本就是自作多情,人家根本鸟都不想鸟你!”

姜禾被他这盆冷水泼得另一半酒也醒了,她觉得难堪极了,脸颊和眼角都泛起一层屈辱的红。

“对,我就是自作多情!哪又怎样!?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说完,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转身就走。

陈柏洲被她气坏了,站在原地不动,可看着女人踉踉跄跄的步伐,又怕她摔倒,没办法只好跟上去。

终于,当姜禾差点扑倒在一辆转弯过来的车上时,陈柏洲低吼一声,将人拽到一边,紧紧搂住:“你没看到有车吗!”

司机降下车窗,骂骂咧咧好几句才驱车离开。

姜禾面红耳赤,甩开陈柏洲的手,挣脱他的怀抱,边走边愤然道:“不要你管我!”

这一次,男人没有再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人高腿长,一步就追上了姜禾,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你放开!”女人吼道,手腕却被用力攥着,根本抽不出来。

然后,她的后脑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扣住,再然后,陈柏洲愤怒的帅脸在姜禾的视线里逐渐放大。

“不要!”女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奋力摇头抗拒。

陈柏洲才不会被她那点小力气影响,按住她的后颈,低头狠狠地吻下去。

两人的牙齿碰撞到一起,姜禾疼得眼冒金星。

“唔”她吃痛轻哼出声。

陈柏洲却充耳不闻,甚至双手并用,捧住她了的脸,拇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接受这个霸道强硬的吻。

姜禾不停挣扎,手握成拳一下下砸在男人的身上。

可她饮了酒,身子发虚,手上根本没什么力,反倒像一团柔软的棉花,任由陈柏洲捏扁搓圆。

直到男人怒火微消,喘着粗气将她松开,姜禾才得了机会。

她抬起手,不顾男人眸中饱含的深情,照着他那张迷惑人心的俊脸,狠狠一耳光打了下去。

“啪!”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地下停车场内。

姜禾羞愤地瞪着陈柏洲,手心火辣辣的疼。

看到男人脸颊迅速泛起的红,她的心情并没有变好,反而更差了。

陈柏洲执拗地又来拉她,她再一次挥手甩开,只觉得他既烦人又碍眼。

“别跟着我!”她吼完,踩着高跟鞋,愤愤然转身。

然而,这一次,她依然没能顺利离开。

曾希平就在几步之外,与姜禾面对面站着,面上带着尴尬的笑。

“咳咳,那个……手机拿错了,我来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