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祭酒反映抗议。
祭酒考虑到内舍生的情绪激烈,便出了新规,禁止非学子入内。当然也没把外舍生给得罪了,在大门旁边设了间屋子,来送饭食的人可以在那间屋子等待,学子也只能在那间屋子用膳。
屋子小人多,挤得不行,正巧当时的监丞换了好几个厨子,国子监里的饭菜好吃了不少,很多人就不乐意再去挤小房子,老实去食堂吃饭了。
陆川来到门口旁的屋子里,里面有八张桌子,只有五张桌子坐了人。
谢宁坐在靠窗的桌子,白玉荷花立在他身后。此时屋内没有炭盆,门窗皆开着,寒风呼啸。
谢宁打扮简单,脖子上围着围脖,双手抱着一个汤婆子,外面披着一件狐皮大氅,看上去暖和着呢。
谢宁一见陆川进来,便站了起身,看他露在外面的双手有些通红,赶忙把自己的汤婆子塞他手里。
陆川避开手,拒绝道:“不用了,我感觉还行。”
谢宁用手贴了一下他的手背,冰得他“嘶”了一声,赶紧撒开手。
然后硬把汤婆子给陆川,不准他松手。
谢宁强硬道:“也不看看你那手冷的,赶紧拿着,若是得了冻疮我可不管。”
陆川只好把汤婆子接下,确实很暖和,他冻了一上午的手,终于暖和了一些。
见到姑爷来了,白玉荷花打开桌上的两个食盒,把饭菜拿出来摆上。
那食盒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表面看着是普通的木制食盒,内里却暗藏玄机。从侯府到国子监这段时间,加上天冷食物凉得快,陆川还以为饭菜会变得温凉,没想到拿出来时还冒着热气。
这食盒跟现代保温桶的功能差不多了,看来真不能小看了古人的智慧。
陆川坐下,抬起稍微暖和的手接过荷花递过来的筷子,给谢宁夹了一块清蒸排骨。
谢宁也接过筷子,自然地接受陆川夹的菜,吃了起来。
陆川边吃边问:“今儿怎么想起给我送饭了?”
谢宁:“早晨起来听丫鬟说你要了一碗姜汤,刘嬷嬷说你可能是得了风寒,便来给你送药了。”果然被他说中了,今天还真感染了风寒。
陆川:“治病不是得对症下药吗?大夫没来看过,能随便吃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