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了一个礼。
陆川看向谢宁,好像在说这人是谁。
谢宁解释:“他原来是谢家的二管家,被母亲派给了我当陆家的大管家。你要是不满意我让他回去。”说这话的时候,谢宁小心觑着陆川的神情。
他娘说了,有些男人受不了自己家里全是妻子夫郎的人,有钱后会自己去买人,培养属于自己的人。
不过陆川好像不一样。
陆川说:“不用了,这些你安排就是了。我以后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争取给你考个进士回来。”
陆川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哪能像一些凤凰男一样,软饭硬吃,还要对人家指手画脚。
小夫郎给他定的目标是状元探花,他哪里有时间管这些琐事,还不得抓紧时间读书,万一连个举人都考不上,那就惹人笑话了。笑话他不要紧,笑话小夫郎那可是不行,他不允许。
原本在谢宁院子里伺候的下人,都被谢母拨到这边的宅子里。
宅子里院落布局典雅,游廊相连,亭台楼阁,假山水池。可见是花了心思布置的。
这宅子修缮时,谢母特意结合谢宁的性格,以及陆川作为读书人的特性,布置得既大方又典雅幽静。
谢家出来的下人,干活很是利索,很快就把谢宁和陆川的行李整理好了。
时间很快过去,搬家几乎不用陆川费什么心力。
谢宁和陆川住在正院,正院很大,比陆川在村里的房子大不少,连扫洒的下人都多了。
谢宁到了自己的地盘,本想跟陆川分开睡,但又想到这么多下人看着,新婚夫夫分开睡影响不好,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陆川若是知道他这个想法,怕是要撒泼打滚求着谢宁一起睡。笑话,小夫郎现在还不能接受比牵手更近一步的事,明显感情还不到那个份上。不趁着同床的时候培养感情,还要分开睡,他何时才能抱得美人归。
不过谢宁还是让荷花多准备了一床被子,以后一人一床被子,他就不用再面临早上醒来卧在陆川怀里的尴尬了。
嘴上说着不愿意,实际天天早上在人家怀里醒来,谢宁每天早上都要经历一番这种尴尬,他受不了了。
谢宁卷着被子睡在里侧,对陆川说:“那是你的被子,以后我们各盖一床被子。”
据谢宁事后分析,估计是冬天太冷了,才会不自觉往陆川身上靠。
现在被子够了,肯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