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刘嬷嬷一样,在新房外候着。
结果等来等去,都没见公子和姑爷起身。
正在刘嬷嬷打算敲门叫人时,门打开了。
姑爷穿着整齐,叫白玉荷花进去伺候他家公子起身,而谢宁此时还窝在床上。
而陆川不用人伺候,他不喜欢被人伺候,这几个月下来,他已经学会了如何打理自己。
刘嬷嬷从厨房端来一盆热水,给谢宁洗漱,白玉则翻找出适合今天穿的衣服,准备给谢宁换上。
“公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可是发烧了?”谢宁一从被窝里爬出来,白玉惊呼道。
当然不是!他那是被陆川刚刚的举动羞到了,至今还没恢复平静。
谢宁生硬道:“没有,先给我更衣梳妆吧,不是还要去祭拜他父母吗?”
白玉闻言也不纠结这个,赶紧忙活起来。
陆家供奉的牌位并不多,就只有陆川的爷奶爹娘四人。陆爷爷当初逃荒而来,早不记得祖先的名字,便自己立一本族谱。
刘嬷嬷奉上茶水,谢宁和陆川接过,对着牌位奉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