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事!”

谢母笑着笑着,忽然就晕了过去,永宁侯感觉手上一重,就意识到问题了,连忙让梁军医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梁军医也是明显慌了,都顾不得让永宁侯把人扶到椅子上,直接就上手把脉。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梁军医,梁军医表情先是凝重,接着舒展眉眼,笑了出来。

“这是好事儿啊,夫人之前一段时间思虑过多,积郁在心,如今情绪起伏过大,一时承受不住才晕了过去。很快就会醒来的。”

“属下猜夫人是因为宁公子的事儿才生病了,醒来后估计都不用吃药,就自然而愈了。”

听到梁军医的诊断,谢家众人这才放下心来,这两个多月来,谢母已经晕了好几次,他们再也承受不起了。

永宁侯把夫人抱回屋里休息,梁军医则跟谢明夫夫和大嫂继续交代玉山县的事情,以及谢宁让他送回来的信件和东西。

谢母只晕了一个时辰,就醒了过来,这次醒来,她脸上红润了一些。

不等谢母问刚刚发生的是不是梦,永宁侯就给她递了一封信。

“宁哥儿没事儿,这是他给你寄的信,就等着你来拆呢。”

谢母刚才算是睡了一个时辰,倒是比刚才有力气,挣扎着要坐起来,一把拿过信件,拆开看了起来。

谢宁也没写什么太详细的东西,只写了自己是如何大展神威,镇住了慌乱中的玉山县百姓,然后写防疫小故事,让百姓们老老实实呆在家中,最后提一下陆川发现牛痘,并接种牛痘成功防治天花。

他洋洋洒洒写了十几页纸,全程都在夸耀自己有多厉害,偶尔提几句陆川,把谢母看得发笑。

知母莫若子,谢宁知道应该怎么写,她娘看了才不会担心。

可谢母又何尝看不出他心里的压力和恐惧,不过宁哥儿没事儿,就是最大的好事儿,她不苛求太多。

谢宁除了写给谢家众人的信件,还特意写了几篇新闻,让永宁侯在请示过陛下之后,交到荣斋先生手上,逐篇给大家报导玉山县这一次的天花,以及解决的过程。

从各个方面,杜绝旁人冒领功绩的行为,也不给玉山县县令脱罪的机会。

于是玉山县那两个月发生的事情,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连英杰也从众多同僚口中再次听到陆川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