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只是”
一听到只是两个字,谢母就知道陆川不会有什么好话,看向他的眼神越发不友好。
但陆川还是坚持说了出来:“小婿乃是朝廷命官,到云南赴任,是为朝廷、为百姓做事,带这么多东西,陛下恐会认为小婿是到那边享乐的。”
“而且从京城到云南的路远,东西多便走不快,小婿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到任,一旦没有在期限内到达,估计又会是一封弹劾奏疏。”
陆川说着说着露出了苦涩,谢母突然就犹豫了,耽误了行程,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见谢母动摇了,陆川乘胜追击:“小婿保证,这一路上绝不会让宁哥儿受苦,何况我们需要途径江南,有什么东西缺了,也可以在江南补货,必不会苦了宁哥儿的。”
然后谢宁上前抱住谢母的胳膊,撒了几句娇,谢母受不住,只好无奈道:“行了行了,都随你们的,这张单子上的东西,不想带的就划去。”
谢宁拿过谢母拍在桌子上单子,和陆川凑一起研究那些东西不用带,最后经过两人的讨论,只留下了两车东西,加起来也就十二个箱子。
谢母一看他们俩挑选的东西,就觉得太少了,硬是又加了一车她认为的必需品,三人才定下最终决定带的东西。
谢母看着谢宁心疼地叹气:“这么些东西,都不够你替换的,到了江南,一定要多购置些东西,否则娘怕你衣裳都不够穿。”
谢宁只让白玉装了十套春装和十套夏装,秋装和冬装一律都没带。
对比于谢宁的衣橱,这些衣裳不过是九牛一毛。
谢宁点头:“好好好,一定会多购置些衣裳,我一定会带足银钱,一路上买买买,定不会委屈了自己。”
说到银钱,谢母让人把匣子拿来,塞给谢宁。
“这里面有一万两银票,全大安通用的,你别舍不得钱财,该花就花。”
谢宁看着这么多银票,不管接下来谢母怎么絮叨,他都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全程只会点头应好。
陆川好笑地看着谢宁,果然是拿人的手软,连宁哥儿也不例外。
商议好带的东西后,又开始商议带多少人手。白玉荷花是第一个说要跟着一起去的,谢宁不要谁,都不能把这两人抛下。
不过
“荷花,你之前不是和报社的李记者有点苗头吗?怎么你也要跟着去?”陆川问。
陆川之前殿试完后去报社混了一个月,亲眼见着两人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