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哥儿的未婚夫。如今还想拉拢那哥儿的夫君,怎么看都显得滑稽。
见梁侍郎不说话,吏部尚书抬眼看了他一眼:“梁侍郎不同意?”
一个和梁侍郎不太对付的官员嗤笑道:“尚书大人有所不知,梁侍郎的女婿,曾经是陆川夫郎的未婚夫婿,这仇啊,早就结下了。”
“大人若是想拉拢这陆川,估计得把梁侍郎踢了才成。”那官员扫了梁侍郎一眼。
梁侍郎一时气结,无法反驳,只能沉下气来。
“不论本官与那陆川有没有结仇,他已经和白阁老结仇了,不适合投入尚书大人门下,否则容易招致白阁老的报复。”梁侍郎说。
吏部尚书本来还因为那官员的话看梁侍郎有些不爽,现在听了梁侍郎的辩解,又觉得有道理。
陆川不过是有些才华,还不值当为了他和白阁老对上。
吏部尚书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拉拢陆川,转为挑拨白阁老一派和陆川的关系,好让白阁老和钟阁老两派打起来,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梁侍郎感觉到吏部尚书对自己的不满淡去,心下松了一口气,深秋的天气出了一身汗。
出了尚书府,梁侍郎坐在马车里抹了一把虚汗,心里暗暗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和永宁侯府抢连英杰这个女婿。
论才华,连英杰连陆川一半都比不上,凭着他的关系进了吏部,快四年了还是个主事,没用的东西!
且不论梁侍郎如何后悔,陆川在家中休息了几天后,踩着和覃郎中他们一样的时间,到户部点卯。
覃郎中几人露在外面的皮肤,看上去都没有伤痕了,里面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反正他们看到陆川的第一眼,就慌乱地躲走了,连陆川跟他们打招呼都不回。
陆川看着覃郎中慌乱的背影,好笑地收回手,故意叹气道:“本官还想给覃大人道歉呢,怎么覃郎中一见本官就跑?”
李令史:“……”
李令史跟在陆川身后,闻言抽了抽嘴角,覃郎中被陆主事的夫郎鞭打一事,都传遍了整个户部。
就因为覃郎中带陆主事到百花楼喝酒,他们哪里还敢凑近陆主事,除非不怕他夫郎的鞭子。
李令史收敛了表情:“陆主事,您告假这几天,商税已全部收齐,和贺尚书做好交接,只差您没签字盖章。”
见李令史说起公事,陆川也变得正经起来:“行,你一会儿把账册拿来,我审核一下。”
李令史点头:“是。”
经过这段时间的共事,李令史对陆川也没一开始那般毕恭毕敬了,跟着陆主事干活,只要把活计干了,就不用担心他会发难。
就算不讨好陆主事,他也不会给底下人穿小鞋,所以李令史虽然比以往忙碌许多,精神却比以前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