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二娘放下自己手中的报纸,看向青哥儿指着的地方, 说道:“读‘书’, 就是书本、书籍的书。”
青哥儿恍然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回去继续从报纸上认字。
接着又有其他的姐妹走向陈二娘, 问她哪个字读什么。
她们已经在这间宅子里住了两天, 这里有安排给工作人员和受救助的妇女哥儿居住的地方, 白玉让人给她们找了个大的院子, 两人一间房。
给她们上课的就是钟夫郎, 谢宁请了好几次才把人请来的。
陆川在国子监读书那几年, 经常到钟博士家里拜访,谢宁大多数时候都会跟着, 他和钟夫郎相处很融洽, 从钟夫郎这里学到了不少人情世故。
平日里钟博士到国子监上课,钟夫郎一个人在家难免孤单,于是妇联成立之后, 谢宁就想着把人请过来,给妇联的工作人员做培训。
此时正是课间休息, 谢宁去报社处理了一些紧急的事情后, 就直接到隔壁, 找到给钟夫郎休息的房舍。
“师么,白玉前两天送来的那批女子哥儿,表现怎么样?”谢宁问。
说来他还没见过这些人长什么样子呢,她们只在陆府住了一晚上, 就让白玉把人带到妇联这边住下了。而这两天谢宁只顾着和陆川黏在一起,压根就没想起她们。
钟夫郎放下手中的毛笔, 他正在简单地总结这十几个人的秉性和学习进度。
“坐下说吧。”钟夫郎起身给谢宁倒了一杯茶水,让他坐在案桌对面。
“谢谢师么。”谢宁也不矫情,笑着接过水杯,他和钟夫郎相处多年,早就不需要遵循那些繁文缛节。
钟夫郎给谢宁递了一沓纸过去,每一张纸都写着一个人名。
“我观察了一下,这其中大概有六个人性情还不错,剩下的九个,不是太拘谨就是太瑟缩,不适合跟人交流。”
“那九个人应该是受过不少苦,导致她们接触陌生人,特别是男子时,会下意识地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