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下来,有些慢的,能生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谢宁震惊。

听着屋里竹哥儿时有时无的呻吟声,谢宁顿时心惊了一下,连竹哥儿这么能忍痛的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想而知生孩子有多痛。

运气不好还要疼上三天三夜,谢宁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陆川看下人们在大嫂的指挥下,行事井井有条,便走到永宁侯旁边坐下,他一个外婿,不需要表现得太殷勤。

永宁侯此时正捧着一个茶杯,仅仅是捧着,没有其他动作,明显是心不在焉。陆川便也没跟他聊天。

至于谢明,他如今正趴在房门和窗户那里上蹿下跳呢。谢明穿着一身官服,今日是他轮值,结果刚出谢家没多久,秦竹就发动了,此时连衣服都没换,就穿着那身武服扒门窗。

在大安朝,一般男子是不能进女子哥儿的产房,大多数人嫌产房晦气。

但谢家不是什么迂腐的人家,是秦竹坚持不准谢明进入,谢明只能扒着门窗往里看,虽然什么都看不见,还时不时叫唤两句。

秦竹虽然和谢明感情好,两人就像欢喜冤家一样,但他还是不想让谢明看到他狼狈的一面。

生孩子不能大喊大叫,得留着力气到后面,在稳婆的指导下,秦竹咬住棉布不叫唤,偶尔也会疼到叫出声来。每当这个时候,谢明就会各种紧张。

“竹哥儿,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疼?”

“要不你让我进去,我把手臂给你咬?”

“竹哥儿你出个声啊,你怎么没声音了?”

若是秦竹长久没叫唤,谢明也要各种上蹿下跳,总之就是安定不下来。

秦竹本来就很疼,还要听着谢明这个大傻子的念叨,不耐烦地喊道:“你给我闭嘴!”

然后谢明就会噤声一会儿,没多久又会恢复原样。

听着秦竹痛苦的声音,陆川也有些心不在焉。

陆川刚来到大安时,得知这个时空还有哥儿这个性别,其实是有些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