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厨娘炒的比他前世大学食堂好吃多了。
第二天陆川去国子监时,监丞和夫子们都来了,并宣布了一个消息,让陆川他们这些新晋的举人搬到率性堂学习。
现在在率性堂学习这批举人,至少也学习了三年,进度不一样。陆川他们不好直接插班进去,便重新组成了一个班。
这次乡试国子监中举的人数足有三十余人,总共才录取二百三十八个,他们国子监就占了三十四个。
可把陈祭酒高兴得不行,拉着钟博士喝了好几杯,这个酒量浅的老头子,喝不了还要硬喝,现在不过喝了两杯酒,就开始说胡话了。
钟博士本来是只教澄心堂的学子,以他的本事,教导率性堂的学子是绰绰有余,可他就是硬要在澄心堂教学,陈祭酒怎么劝说都说不动。
不过这次可不一样,钟远光的宝贝弟子,就要来率性堂上课了,他就不信钟远光能忍住不管他!
陈祭酒不愧钟博士十几年的好友,看他不是一般的准。
“你确定不来率性堂教学?”陈祭酒酒气上脸,脸颊潮红。
不过钟博士知道他没喝醉,不过是容易上脸罢了。
“不去。”钟博士没好气道。
陈祭酒眨了眨眼,说道:“那你的宝贝弟子可就要让别人来教喽!澄心堂和率性堂可是隔着一道门,平时少有往来,你要是不能日夜监管,万一考不上进士,丢的不还是你的脸?”
钟博士沉默了,他也有这方面的担心,距离会试不到半年时间,正是关键的时候。虽然他可以在课后给陆川安排课业,但在课堂上能了解得更多。
陈祭酒犯贱道:“你真放心?不然我去替你教吧?反正最近国子监也没什么大事。”
这话一出,钟博士也不犹豫了,瞪向陈祭酒:“做梦!你那么多弟子还不够你教?我就一个弟子你还惦记?!!想都别想!”
陈祭酒拎着酒壶装作后怕地拍拍胸膛,退了几步:“那么凶干嘛?懂不懂尊老爱幼啊?那你就是要来率性堂喽?”
钟博士拧着眉,不耐烦道:“来来来!不过你可不准让监丞安排太多课!”
陈祭酒满口应下,钟远光说什么他都同意,只要能把人诓来率性堂,课程怎么安排,就不归他管了。
陈祭酒给钟博士倒了一杯酒:“来,喝酒,今儿高兴!多喝几杯!”
看着喝得醉醺醺的钟远光,他脸上不显,实际已经醉了,和自己是完全不同,陈祭酒忍不住暗喜。
以前总劝钟远光来率性堂都说不动,还好他抓住了这个机会。
所以陆川他们这一班新组成的同窗,在新学舍看到钟博士的时候,每个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