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另一个青衣书生虽然也惆怅, 却也有一番意气。

“我就想不明白了, 怎么许濯那个商户之子都能考中,偏偏我就考不中!”白衣书生眼里满是嫉妒。

青衣书生也有些不解:“说来我也觉得奇怪, 按说以许濯的能力, 应该不可能考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衣书生名叫于鼎,是外地来的学子, 和青衣书生是好友,两人因家中有事耽搁了, 临到考试前两天才赶到京城。

因为有先出发的同窗帮忙订了房间, 两人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否则怕是连这间普通的客栈都没房可住。

于鼎在他就读的书院成绩是数一数二的,每次考核从不低于甲。可就连他这样的成绩,都没能考中举人,书院里那个成绩平平的许濯, 却侥幸以最后一名上榜了!

这怎能不让于鼎愤怒和嫉妒!

从昨天放榜之后,于鼎知道自己没有上榜, 而许濯却上榜了,他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嫉妒得发狂。

以至于许濯和其他几个书院的学生,都不想和他呆在一块,早早避了出去,只有青衣书生这个同为落榜生的好友,陪他一起喝酒。

想到这,于鼎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越想越不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苦读诗书十几年,许濯只是一个商户之子,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那商户之子比他早来了半个月,参加了一场宴会。

考完试后,两人偶尔闲聊,于鼎依稀记得,许濯曾说过,这次乡试的时策题他见过,还见过别人就这个试题写的优秀文章。

正是研究透了那篇文章,他才能流畅地写出乡试的时策题。

于鼎皱着眉头,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越想越不对劲,当时他没有太过在意,现在一想,越发觉得许濯是作弊了,指定是有人透题了!

否则怎么解释一个成绩平平的商户之子能够上榜?

那场宴会肯定有问题!

在于鼎旁边的桌子,是一个中举的书生和他带的仆人在庆祝。

“少爷,您这次得了举人功名,等回去了,老爷和夫人一定很开心!”

“嘿嘿,考中了举人,我就可以去老师家求娶小师妹了!”

“就先恭喜少爷了,待少夫人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