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那人定是这次乡试的魁首。”

白玉瞄了一眼院子里,公子和姑爷还躺在躺椅上休息,想必暂时是不会唤人,这才扭头与荷花闲聊。

“光诗句好有什么用,科举考的是文章,我瞧着咱姑爷的文章才是写得最好的!”

两人常听谢宁说,姑爷又被夫子表扬了,考试又得了甲等,文章又被当成范文念给同窗们听等等。

所以在白玉眼里,他家姑爷才是最厉害的。

荷花点点头:“没错,我觉得姑爷才最有可能是这次乡试的魁首!”

不过荷花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心皱了一下,道:“明德书院有严阁老的孙子,也是今年参加考试,听说他很厉害的;还有白枫书院,听说也有一个平民出身的学子,十五岁就得了秀才案首,如今在白枫书院学了三年,估计也是冲着魁首来的!”

白玉跟着皱了一下眉,很快又舒展了,他微抬下巴,说道:“怕什么,咱姑爷也是个神童,十二岁就考中了秀才,如今学了这么久,还怕考不上吗?”

说得也是,姑爷可是个神童,区区举人功名,岂不是手到擒来,否则侯爷夫人怎么会把公子嫁给姑爷!

这么一想,荷花也就不担心了。

过了一会儿,荷花又问:“你说姑爷干嘛不去参加那些书生的宴会啊?”

这段时间京城里常常举办诗会,很多各个地方学子间相聚,或者那个书院的学子相聚,总有优秀的诗句或者文章流传出去。

每次乡试会试,京城里都会有人坐庄,开赌局赌哪个读书人能得中解元。

呼声最高的是严阁老的孙子,赔率是一比一,因为下注的人多,赔率并不算高。

而他们姑爷,按照排名下来,二十多名开外,赔率更是高到一比十三。

荷花想着,姑爷呼声不高,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最近没去参加过任何聚会,没有扬名的机会,别人自然不会投他。

“这我们哪里懂,姑爷自有他的考量。”白玉说。

荷花有些纳闷:“之前我还以为姑爷是要好生学习,才推了那些宴会,可现在瞧着,也不像是要学习的样儿!”

白玉顺着荷花的话,又看了公子姑爷的方向一眼,发现两人已经起身,正准备喊人过来。

这下白玉顾不得回答荷花的话,赶紧拉着荷花一起上前。

“公子可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