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院,娘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看看。”

谢母半信半疑:“你俩不会是来框我的吧?有新粮种可是大事,这可不能开玩笑。”

谢宁无奈:“我们闲得慌吗,做什么要框你,不然你去前院瞧瞧?”

谢母想想也不大像,宁哥儿可能会没有分寸,但儿婿是个稳重的,怎么可能开这种玩笑!

这么一想,她便想去前院瞧一瞧。不过谢母刚起身,便被陆川拦住了。

“岳母且慢,岳父大人在前院有事儿,岳母怕是不太方便去前院。”

谢母疑惑:“有事儿?”那老头不是准备出门吗?在家能有什么事。

谢宁这才想起他爹刚才的反应,还真是不好让他娘过去,但若是不说明白,恐怕他娘还坚持要去呢。

谢宁凑近谢母耳边,小声道:“爹在前院哭。”

谢母一听这话,立马停下准备往外走的脚步,愣愣地坐了回去。

谢宁实在好奇,他爹怎么就突然哭出来了。在他记忆力,他爹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从来就没哭过,怎么一看到这新粮种,就突然哭了呢。

“娘,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谢宁轻声问道。

谢母叹了口气:“这就说来话长了。”

“没关系,我们有时间听。”谢宁积极道。

陆川也暗暗点头,壮汉落泪,怎能不让他好奇心发作。

谢母说:“知道你爹为什么能封侯吗?”

谢宁点头:“知道,十二年前打败了戎人,歼灭了他们大半的兵力,让他们二十年内再不敢来犯,大哥还取了当时戎人首领的首级。我们谢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先帝给爹封了永宁侯。”

谢母脸色变得沉重:“你当时还小,又被我关在府里,不知道当时的情势。”

难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当时天下大旱,不仅是北疆干旱,关外同样干旱,草原没水,戎人的牛羊养不活,他们没了食物,只能来大安抢劫掳掠,陈兵十万至北疆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