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顶着大太阳,在侯府门前站了几个小时,住在附近的人家频频派人出门查看,等着看热闹。

几家人一脸羞恼,但也不敢离去,直到永宁侯回来,才被请进府里。

几家人被引到花厅,谢家的下人连茶都没上,晾了许久,永宁侯和夫人才出来。

他们在太阳下晒了许久,本就很渴,进来又没茶水,此刻已经渴得不行了。

谢母含枪夹棒地阴阳几家人,他们也不敢反击,只喏喏应是。

永宁侯夫妻俩出了一口气,也不想多看他们一眼,把礼品留下,把人赶走了。

几家人一出谢府,齐齐松了一口气。礼品留下,就表示这事儿揭过了,永宁侯府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

不过虽然谢府不再找他们的麻烦,齐况那几人还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的。

谢明是兵马司的指挥使,京城的大街小巷不说了如指掌,也大致知道齐况几人流连的地方。

只要齐况几人出府,巡城的手下就报上来,谢明立马带着人去套麻袋揍人,反应快得几人的家丁都来不及拦。

几回过后,齐况梁据他们都不敢出门了,安生了许多。

此时的谢宁完全没把这事儿放心上,他心眼浅,容不下那么多事,发泄过后就忘了。

但显然不是他想忘就能忘的。

谢博的大儿子,他的大侄子听说小叔叔被人欺负了,今天一下学就来到谢宁的院子。

围着谢宁忙前忙后地伺候他,一会儿端茶,一会儿倒水,没个空闲时间。

“小叔叔别伤心,等我长大了,定会给你报复回来。”

“不用你操心,爹和二哥会给我报仇的。”

谢瑾摇头:“那不一样,我要自己做。”

谢宁伸手要摸他的头,谢瑾五六岁的时候,就不让人再摸他的头,想着要安慰小叔叔,便忍着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