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在厅堂里, 听张俞白说书似的,给他们描述昨天在相国寺发生的事情。
张俞白自小在茶馆打杂, 听了几年荣斋先生的说书, 多多少少学了一些,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把昨天的事情说得激昂生动。
不仅是一群报童听得入神, 就连李含微这个在现场的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谢宁在旁边喝着茶, 一边看张俞白写的记录,一边听他说书。昨天回去之后, 陆川给他讲了全部的过程, 但还是有很多细节没说。
他今天来找张俞白就是为了这事儿,正巧赶上他说书,便留下听听。
大家对诗会都很感兴趣, 昨天去相国寺,张俞白和李含微也是经过重重关卡, 才脱颖而出, 被选中去记录采访。再加上涉及到东家的夫君陆秀才, 更是关切几分。
所以大家都暂停干活学习,一心听张俞白在那说书。
“张记者,后面怎么样了?陆先生怎么回答?”一个报童问。
张俞白是从诗会开始讲的,讲了快半个时辰, 嘴唇都干了。
“中场休息,待我润润嗓子再继续。”张俞白深谙该在什么地方中断, 才能引起听众的求知欲。
在停在最紧张的地方,大家都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果然被张俞白勾住心神了。
见张俞白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不打算继续说了。
有机灵的报童给他奉上茶水,还有两个给他按摩的,力求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好继续给他们讲后面的事儿。
“张记者,喝口茶水,刚好可以入口。”
“张记者,我按得舒服吗?要不要加点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