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我和荣斋先生合作写的《修仙传》,可是有稿费的。这个新闻的消息,我若是说了,宁哥儿打算给多少报酬?”

谢宁一愣,这还要给报酬么?

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应该,下面的记者有什么稿子被纳采了,会有奖金。没道理他夫君出了主意,就得分文不收。

上次张俞白的稿子被采纳,被谢宁当场奖励了五两银子,比他在茶馆打杂一个月的工钱还多,他当时高兴坏了。

当时在场的所有记者编辑,又是眼红又是羡慕的,一个个被这奖金刺激得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在报社学习之余,更积极地走街串巷打听八卦,争取下一次他们的稿子也能被采纳。

谢宁犹豫了一下:“报社只能给你出五两银子。”再多就没有了,他是不会用自己钱补贴报社的。

即便谢宁是报社东家,也不能随便打破定下的规矩,五两银子相对于京城大部分百姓来说,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

而且陆川只是提供一个消息来源,稿子还得谢宁自己写,这还是谢宁把自己那一部分应得的奖金挪出来,才能给陆川五两银子。

陆川含笑摇了摇头:“我不要你的钱。”

不要钱要什么?什么报酬不要钱?

面对谢宁疑惑的眼神,陆川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凑过来。

待谢宁走过来后,陆川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谢宁先是一愣,然后一阵气血翻涌,直冲脑袋。

谢宁一下站直了身体,羞红着脸说:“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陆川歪了头;“哦?不能说吗?我们是正经的夫夫,说这种事儿不是很正常吗?”

谢宁崩溃:“至少不能在书房说!”

陆川一副恍然状:“那我们回卧房去说吧!”

今天的课业只剩一点儿没做完,明天去国子监的路上再补也行。

然后陆川站起身来,拉着谢宁准备回卧房去。

结果走了两步走不动了,陆川转身看过去,谢宁一只手被他拉着,另一只手抓着书桌一角,不肯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