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人想要结交他不得其门,你娘我要不是借着以前那一点微末人情在,哪里能得这点结交的机会。你可不知道人家贺兰家文武双全,这贺兰兄妹都文才极佳,满腹韬略,当为你良师益友。”
许莼头皮又微微一麻,想到自己把皇上错认为他,讨好搭讪赎身的过去,尴尬一笑:“知道了阿娘,知道阿娘为我好。”
盛长天笑道:“我看贺兰将军确实气势惊人,站在那里倒像是有千军万马一般,哪怕衣着俭朴,也无人敢小觑他。”
盛夫人道:“可不正是?长天也该多与他们结交,我听说你这次剿匪有功,官身也要得了?”她面上十分喜悦,原是真心疼爱这个侄儿,如今知道前途远大,更是欣慰。
盛长天道:“嗯按军功说是能给个九品小参将罢了,姑父呢?我过来当去拜见。”
盛夫人道:“已是极好了。”她命服侍的小厮们都上来引着盛长天去客院安置,一边笑着对盛长天道:“你姑父去斋戒了,晚上才回来,你先去歇息换洗一下吧。”
盛长天知道他们母子定然有体己话要说的,只笑着应了下去不提。
许莼却笑着问盛夫人:“难得,阿爹竟然主动斋戒?”
盛夫人道:“被皇上严旨斥责了一回老实了许多。之前和他厮混的咱们门上的一个清客叫那什么刘守庵的,得了脏病,浑身都烂了,直在家里叫了许多天都没咽气,他念着昔日情分去看了一回,回来就吓到了,竟是长吁短叹许久,就开始斋戒念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