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起了什么作用,只是一位阁臣名声扫地,直接贬去守城门,他若是李梅崖,恐怕也要对罪魁祸首衔恨极深的。
轻轻咳嗽了声,转移话题道:“前些日子是听说他起复去了都察院,似乎听说……”他压低了声音:“听说是裕王有事,是他查案有功?”
许莼道:“谁知道呢,这些宗室里的事啊,咱们不知道是最好的。但这人皇上倚重,又全无顾忌,参人全然不顾情面,确实是能不惹就别惹。我爹三令五申,让我出来为官,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满任期,家里也不欠吃喝,只做一任太平官便是了,还得劳烦老大人任期内多多周全提携了。”
张集普连忙笑着道:“岂敢岂敢,相互提携,相互提携。”
两边又说了些闲话,喝了一盏茶,许莼这才起身告辞,又奉了厚礼,临走时还与张集普道:“我这因着是来避祸的,平日不能太高调奢侈了,因此今后若有什么宴饮不到,或是人情节礼上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还请老大人多容忍些。我确有苦衷,绝不是对老大人不恭不敬,反倒是怕连累了诸位同僚大人,老大人多担待。”
张集普却十分理解他:“李大人确实过于清廉刚正了些,有些矫枉过正了,好在许世子尚且年少,且先忍一忍。”心里却道谁不知道李梅崖谁都敢参。许世子若是真的被他盯上了,这宴饮礼物,谁敢请他敢收呢,确实还是撇清些的好。好在有许世子自己先说了这话,那行事也就好办多了,果然还是很知道人情世故啊,谁不想做太平官呢,不由心下对许莼又越发印象好了许多。
一时两边告辞出来,许莼又带着姜梅上了马车往提督府行去。
姜梅满脸诧异,一上车就迫不及待问许莼:“世子果真与那李梅崖结下仇了?”
许莼轻轻咳嗽了声:“他面叱我宴席奢侈是真的,后来他声名扫地被贬去扫城门,也确实与我有些关系。我若有个行差踏错,被他知道,他定然也不会顾及我什么身份地位,一定会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