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忒不会看眼色了,总是说些扫我性的话。”

说着,他又走近了几步。

“你也不过嘴巴能耐,怕不敢真动手,否则没法跟财哥交代。”笑了声,顾意有意激他。

跑不一定跑得出去,但借此机会凑他一顿消消心里的气倒不是问题。

疤头为人自负,哪听得了顾意这看低他的话?

“叫得还挺亲热。”扯了下领口,疤头一把将上衣给捋开,站到了顾意面前:“不过你怕是猜错了,我既不怕你的财哥,也敢真的动手。”

不待顾意说话,疤头便扑了过来。

谁知顾意早有堤防,提膝就冲他裆下去,疤头酒意上头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又结结实实被踢了一下。

“唔,我TM……”骂人的话到一半,疤头痛得说不下去。

没给疤头缓解的机会,顾意轮起胳膊不论章法,几乎是单方面压制性地将人摁在地上揍。

小屋门紧闭着,偶尔传出一点动静,外头守着的疤头手下也只当是他玩得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