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印象深。

“再见到还能记得吗?”白军嘴巴里含着糖,说得含糊不清。

林天鸣迟疑了一下,缓缓点头。

人不一定是他们不过可以怀疑。

“那行,回头我给你送些照片过去你好好辨认一下。”满意地点了下脑袋,白军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大抵是事情还未有个结果,傅然又太闷,车厢里气愤显得尤为沉重。

双腿交叠,傅然顿了好一会,才转头望向林天鸣:“顾意……失踪的事多少人知道?”

顾意二字从他嘴里出来,尤为艰难。

“这件事不小,我不敢擅自做主,目前也就我和几个亲信知道。”林天鸣有些紧张地将双手交握:“也……也不敢轻易、易报警。”

这些决定都是他自己下的,也不知道做得对不对。

“就先这样处理。”点了下头,傅然将脸转向窗外。

镜片后的眸子带着阴鸷,粗砺的指腹极轻缓地拂过袖口上的钻石袖扣,那些被努力掩藏的焦急情绪都缓缓流露。

她是个极聪明的人,如果不是遇到毫无反抗可能的场面。她绝不会连点消息都没有。

她受伤与否?

身在何处?

处于何种境地?

心头绞在一起,似想努力抓住点什么,最后却又无力抓了个空。

……

花臂和瘦猴的摊子不小,一时半会要从里头找两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一直到日暮西山,白军才将照片发给林天鸣。

酒店里,白军将手里鼠标一扔,伸了个懒腰:“总算有点眉目了,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好在白熙今晚落地上阳,否则他天天跟傅然待在一起,都快憋疯了。

“路面上的监控看的如何?”有些烦躁的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傅然大喇喇坐了下来。

白军那个懒腰甚至还没伸完就卡住了,他脸一垮:“我的傅总嗳,知道你急,但也要给我一点时间啊!”

他也是个人,不是机器。

傅然像是冷笑了一下:“一天过去了。”

他的人已经分两批,一批在上阳市区里搜索,一批在上阳郊区那片连绵的山头查看。

一分钟他都不敢停歇。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顾意找出来。

“行行,真是怕了你了,我这就去催手底下的人。”白军被噎了一下,无奈起身。

白军一走,房间就显得更为空旷,傅然重重靠到椅背,天地之间寂静的好像只剩他一个人。

林天鸣也未从白军发过去的照片里看到那天在分公司看见的那两个人。

派去搜索的两批人马也并没有传来好消息。

事情到了这一步好像又走进死胡同。

几番碰壁,让人心生疲惫。

望着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傅然动了动干涩的唇,哑声道:“顾意……给我点时间……”

至少帮他争取一个找到她的时间。

……

夜晚如期而至,风拂过树头,只带来一片鸟叫和虫鸣。

倚在破落的墙头,疤头唇上呷了支烟正在吞云吐雾。

“疤头哥。”豆子矮身走来,咧着唇跟他打招呼,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自己那十块一包的烟点上。

将嘴里那口烟喷出,疤头动了动,扔了支中华给豆子:“做咱这行的,哪有抽这么差烟的,没烟就跟你疤头哥说。”

“谢谢疤头哥。”豆子接过烟,连忙点头致谢。

就着烟,两人随口聊了起来,这就说到财哥给顾意两人上锁的事。

“就两女的还上锁,那财哥可不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