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推,急切,又带着依恋。

刚拉开的门又被重重关上,傅然将人抱在鞋柜上,一手抵在她身后的柜门,另一手解她大衣的结。

女人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吻得很用力。

衣物从玄关一路掉到床边,两人双双扑倒在床上时,傅然不轻不重地咬她的唇,像是一种身体上的惩罚。

他是接受惊喜的,可失联给他带来的更多是惊吓。

明明不痛的。

可他抬手,却看见女人睁着眼,眼泪珍珠似的,一滴一滴从眼尾垂落,隐入了发根。

他动作一顿,有些慌张地抬手帮她擦泪:“怎么了?咬疼你了?”

顾意只是哭,没回答。

“怎么了?”傅然又问了一遍,半支起身,语气带着严肃:“顾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