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酒?”

他眼镜不知哪儿去了,向来清明的眸这会儿半眯着,透着迷离。

醉得不轻。

拉不开她的手,就从额前一路吻到耳珠,傅然没什么心情回答:“几杯而已。”

这会儿不该说这些。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挑着她的肩带往下扯,另一手摸索着去解自己腰间的皮带扣,看起来有些急切。

“你先去洗澡,好臭。”推他的胸口,顾意力气是不小的。

箭在弦上,却让她给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