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看不真切,只有细碎的声伴着雨点拍打在窗户,一下又一下。

雨骤然变大。

那盈盈一握的腰软得没有一丝力,握在傅然手里似随时要塌下去,一瓶酒下肚没醉,顾意这会儿却有些头脑不清了。

可偏偏男人不肯放过她,俯首来吻她颈后细碎的发:“嗯……我是很开心。”

他是很开心,不过料想,她也是。

在这种时刻还有心情揶揄她?!

顾意难捱地想回怼,将到嘴边的话却被力道吹散,化为低低浅浅的呜咽声。

这低不可闻的呜咽声却让傅然太阳穴上的筋一跳,薄唇也没轻没重,咬着她的耳珠:“还说不是要命?”

“谁……稀、稀罕……”短短三个字,被撞得支离破碎,顾意被翻了个面抱在怀里,粉色的唇咬得水光潋滟。

不尽兴。

傅然大跨步走到沙发坐下,顾意攀着他的肩头低呼了一声:“别!”

似是笑了下,傅然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