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知道,要她开口是他的恶趣味。
他要她不后悔。
要她心甘情愿。
“傅然!”他吻她的时候,顾意才半眯着眸子攀去的后颈,俯在他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我想提前行使我完成小目标的权利……”
幕色霭霭,枝上的飞鸟展翅,沙发上的人影交缠,衣物沿着楼梯一路掉到了卧室。
谁不经意扫落床头的台灯,屋内瞬间变得昏暗,十指交扣,呼吸交缠,朦胧光影中,两人重重跌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
三两小时,天光大亮。
大概是多年的生物钟使然,傅然准点睁开了眼,倦在身边的小姑娘还眼眸紧闭,勾着他的腰睡得正沉。
傅然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又吻,将被子稍稍拉高,掩去她身上的青紫痕迹,才翻身下了床。
昨夜餍足的男人今日精神饱满,西装革履地俯下身来,勾着她的发梢在她颈间挠痒:“顾小姐,起床了。”
“别闹了……我好困!”半眸着眸子睨他一眼,顾意扭了下腰肢,复又闭眼。
被子从她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笔直锁骨,傅然眸色幽黯,更凑近了些:“或者,顾小姐想我换个方法叫你?”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