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领带,傅然低低笑了一声:“比如,这样。”

话落,傅然已经将顾意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拿着领带将其绑在一起,偏着脑袋看自己的杰作:“或者,也可以称之为……是奖励你。”

说罢,他倾身而下,一路从顾意的额头,经过眼尾和鼻尖,红唇和耳珠……一点点,一寸寸,将那些被淮港与绵东的距离所耽误的岁月与温存,统统都吻了回来。

秋风在敲打窗棂,卧室的灯明明灭灭,女人的眼尾沾着湿气,嘤咛着声音想绻起身体,傅然耐心地哄她:“乖……”

今夜,物有所值。

……

清晨。

‘叮咚咚……’闹钟准时响起,顾意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将其按掉,又顺势滚回那个温暖的怀中,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傅然艰难地动了动,想抽身离开去卫生间处理下不太方便的事,却又怕惊扰了绻成一团的女人。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窜入鼻间,痛并快乐着。

终于,第二个闹钟响起,顾意动了两下,勾着傅然腰的手摸了摸,缓缓睁开眼,正好看到傅然拿她的手机在关闹钟。

她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叫了声:“傅先生?”

“嗯?”从鼻间嗯了一声,傅然将垂落在她腮边的碎发勾到耳后。

“我还以为做梦了。”将人抱得更牢些,顾意声音带着鼻音,靠在他的胸口又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