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坐到了场边，拿着毛巾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才继续看小林教学员。

这个学员挺聪明，一教就会。

顾意看得认真，全然没发现身边已经多了个人。

“顾小姐一天可真是忙，早上还在一堆精英里抢合作，这会儿已经在馆里激情挥洒汗水了。”秦书睿的声音很奇特，不管说什么话，总好像带着笑意，让人听了就会不自觉放松防备。

回头，顾意万万没想到两人会这么快又再见面。

“忙也没用，合作没抢到，球也打不好。”这话听起来有几分丧气，却被顾意说得很无所谓。

谁的一生不是忙碌而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