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是我要见他吗？”揉着太阳穴，顾弘渊又问。

秘书紧张地顿了一下：“说了。”

以前顾弘渊跟李行长关系好的时候，李行长跟他称兄道弟，怎么可能会对他避而不见呢？

这个事情，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相较于绵东的事，见李行长才更重要，顾弘渊思虑片刻，还是亲自给李行长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人远程，那头才接起来，传来李行长略有些苍老的声音：“喂。”

“李行，是我，弘渊呐。”顾弘渊扯了下嘴角，娴熟地与他攀谈。

李行长哪能不知道打电话来的是谁，他顿了一下，也装作还跟之前一样关系良好的样子：“顾董，今儿是哪来的空闲想起老弟来了？”

“这不是有日子没见你了！我最近新拿了一瓶白酒，年份很久，等着你一起开瓶，怎么样？整一个不？”顾弘渊往后一靠，试探道。

李行长好白酒，以往顾弘渊投其所好地四处搜罗了许多年份久、味道醇的酒送他，一来二往的确实关系非同一般。

李行长迟疑着想拒绝他的说辞，好一会儿才道：“哎哟不巧了顾董，最近银监对我们银行抽查，可实在抽不出空来，要不等这阵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