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说了人情。
白煦心底一直记着他这份恩。
后来他一路高升,几乎是平步青云,两人又随着利益关系,来往越深,虽然后来他被调到了封河,但这层关系是没变的。
凉凉地睨了白煦一眼,傅然面上表情依然是疏离淡漠:“你从哪儿蹦出一个弟弟来了?”
他记得,白家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而已。
“这个一两句说不清,总结来说,还不是我那混账老子外头的风流债。”摇了摇头,白煦目光有一瞬间的空洞,但很快脸上又腾起一抹笑意:“怎么样?多留着玩两天?悦悦要知道你来了,肯定高兴。”
白悦对傅然的感情,白煦觉得就像偶像和粉丝,狂热得不行。
对于这个妹妹,白煦是很疼爱的,保护得也好。
“不了,明天就回。”傅然拒绝得没有一丝迟疑。
事情解决,若不是明天白天公司里还有些后续事宜得处理,他巴不得坐当晚的飞机回淮港见他的小野猫,怎么会想着多留两天呢?
“这么急?”挑了下眉,白煦失笑:“你跟之前还真是没有半点不同,一样枯燥无聊得不行。”
他就不同了,这几年变了很多。
干净修长的手握着玻璃杯轻轻晃了一下,傅然侧过脸颇有深意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不同?”
谁枯燥无聊还不好说呢。
“嘿,我人在封河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好吗?我哪次看到你不是在财经新闻里?”双手一摊,白煦又是摇头。
半点新意都没有,他都看腻了。
哪次破天荒傅然要是出现在八卦版面里,他把报纸都吃了。
想起什么似的,傅然忽地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他压着声音幽幽道:“那你一定漏了别的新闻。”
跟顾意逛超市那次,他记得闹得不小。